聽了強子的話我不由的暗自思索,他們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他們對我有所察覺,可是我都是按照偵查課的標準流程做的呀,應該不會留下痕跡的,難道是夏思雨?不能我隻說是稍加懲戒而已,我有不在場的證明——在旅店我是順著窗子出門的,所以我是直到今天天黑才出的門。
我也不敢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起身勸酒:“來,張隊咱們再走一個。”
“我說寧遠,你算撿著了。我這妹妹從小就是大院裏的公主,百米之內沒人能近其身,你是頭一個。好好表現希望她沒有看錯人。”強子一邊端起酒杯一邊說。
我心裏哪叫一個汗呀,她是公主不假,可我不是王子呀,我是真正的爛蛤蟆。
夏思雨見我沒表態說:“我是誰呀,我能看錯人嗎?他可是特戰隊出來的,撂倒你們倆分分鍾的事。”
也許夏思雨也沒有準備好,不過她很聰明迅速的把話題給轉移了。那強子也不是笨人,知道我們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行,妹子你別嘴硬,你朋友受傷了可別哭鼻子。”強子笑著說。
“寧遠你看強子的得意勁,不就是個亞軍嘛。一會別看麵子。”夏思雨也不甘示弱。
“行!咱們也別練嘴,一會場上見真章。”強子說道。
女人看到比自己漂亮能幹的的女人心裏會想這個女人真是個狐狸精。而男人隻敬佩實力更強的男人,所以隻要是在動手必盡全力。
吃過飯強子開車把我們帶到警察局,雖然對自己的手法自信,可是進警局大門的那一刻心裏還是不由的一沉,夏思雨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看了我一眼,並沒有說話。
訓練場在市局的後院,是一個大型的室內體育管,裏麵還有一個室內籃球場。訓練場的中間走一個場地鋪了薄薄的一層海綿墊子,想必就是練習對打的場地。
跟著強子一起來到場地前,夏思雨說:“強子哥你可別手下留情啊,省得你輸了賴賬。”
這小妮子現在沒有一點在咖啡館時的矜持,我就納悶當時她裝那麼長時間清純不難受麼?
華子在身邊躍躍欲試的說:“強子哥我試試吧!”
不等強子表態,他直接就跳到場地中央,現在我也不能再示弱了,我隨後走到場地中央站定。
夏思雨說:“現在我做裁判,現在開始。”
我的天啊有這種裁判嗎?這就開始了?我還沒思想準備呢華子就首先衝了過來。
華子警校畢業,警校和部隊練的都是擒拿手。但是華子的擒拿手明顯是走樣了。也無所謂,我的擒拿手還不如他呢。
瞬間華子就衝到了我的麵前伸手就去抓我的胳膊,這要是讓他抓牢隨後就是過肩摔了。即使他過肩摔不成勢必也會和他變成糾纏摔跤。
我心思一轉趕緊後退,華子眼看一擊不中,直接就朝我撲了過來。我心想:好嘛這是想把我撲倒給我戴手銬的節奏呀。
他這一撲是抓罪犯的標準動作,可是這個動作有個缺點,全身騰空的時候無處借力。
我眼看機會來了本能的側身讓他雙手抓空,然後抬腿踢他兩腳,這樣他就變成了上身先著地。
見他爬在地上我沒有乘勢追擊,而是轉身回防。夏思雨和強子在邊上看得清楚,我隻是後退了一步,然後側身踢腿華子就爬在地上了。
華子翻身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他沒想到我兩招就把他打趴下了,麵子上有些掛不住,接著就一個高抬腿衝著我的頭就踢。其實這一腳他的破綻更大,高抬腿其實沒有錯,可是他的速度不夠而且踢的也太高了。
在我看來他抬腿的瞬間我就已經抓住了破綻,當他的腳來到我的麵門的時候,我抬手將他的左腳使勁往上推。順著他的力量往上抬根本就不用使多大勁,可是對於華子來說這點力也不是他能承受的。他現在是單腿著地,我猛的一托他的左腳,?他就隻能向後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