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垣此時的聲勢,已經到達了一個巔峰,呐喊聲山呼海嘯,連綿不絕。
高台之上的孟海之神色愈發的高興了,搓了搓手,
‘雖然修為差了點,但戰力當真是不俗啊;哎,要是銅皮鐵骨就好了,即便是初期,我也有把握以大量資源迅速堆上去,然後就可以將輕依開開心心嫁出去了!’
貴賓席的孟輕依撇了撇嘴,
‘你若是能奪得君家最後一個公子之位,本小姐就賜你一個備胎的候選名額吧。’
君鶴與君風行見擂台之上那道神勇無雙的身影,都握緊了拳頭,青筋條條跳起,感受了莫大的壓力。
君鶴呼吸粗重了幾分,‘可惡,他怎麼會這麼強?’
君風行臉上怒色一閃,‘該死,要是本少爺早出生一年,就一年!誰人能擋本少爺的步伐?’
‘可如今,竟然要看著這群小醜在眼前耀武揚威,還要占據我的名額,成為君家的新貴!真是該死啊!’
君陌目光幽深。
君垣抬手一壓,四方的歡呼聲快速停息下來,眾人就是目光灼灼地望著擂台之上,那道一手下壓,仿佛能鎮壓山河的霸氣身影。
孟海之與君無命兩位霸主也將目光下望,等待君垣下文。
孟輕依心中一突,直覺告訴她這個色膽包天的小子要搞事情。
君垣目光在上百君家後輩,最後落到了君鶴身上。
‘君垣看向了我?我不能落了氣場!’
君鶴一抬頭挺胸,目光銳利,充滿剛強無懼,逼視君垣。
君垣嗤笑一聲道,
“淨是一群歪瓜裂棗,連擋我一擊之人都沒有,今年的年會著實無趣。”
君鶴臉當場就漲紅了,梗著脖子,
“君垣,你敢看不起我!”
君垣輕咦一聲,歉意道,
“咦?抱歉抱歉,君鶴,我不是針對你。”
君鶴臉色這才好轉了起來,輕哼一聲,
“下次說這種話的時候,記得別看著我說。”
“我不是針對你,”君垣笑了笑,環顧四周,“我是說,在場的諸位,都是垃圾!”
“轟!”
君鶴當場就炸了,腦海中一片轟鳴,
‘都是垃圾?我鶴少爺把你君垣當對手,你卻視我為垃圾!’
君家其他弟子也炸了,臉紅脖子粗的,一個個叫囂得要衝上擂台達到囂張的大魔王!
君無命整個人都傻了,‘泥馬!真是丟大臉了,這可是當著全城世家名流的麵呐,狗日的君垣,你怎麼敢?’
孟海之也懵逼當場,看向君無命的目光充滿憐憫。
君無命感受到孟海之目光望來,羞澀地低下了頭去,就像要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孟輕依捏了捏額頭,一臉蛋疼,
‘你能不要這麼吊炸天嗎?一個脫胎境後期,你以為你是誰啊?’
場外也有不少熱血少年,腦門充血,群情激憤,想要上來教訓君垣一頓。
然而,最終隻有三人身軀一縱,飛身上了擂台。
君鶴、君風行、君陌。
君鶴怒目而視,“君垣,你太囂張了。今天即便有苑兒護著你,這件事也不能善了了。”
君鶴是真的生氣了,五髒俱焚!
他奶奶個熊,這小子哄騙自己單純的妹妹,拿走了自己的老婆本去買資源,如今修為有了精進,竟然敢看不起你鶴少爺了?
簡直豈有此理!
君風行神情冷煞,“君垣,你要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君垣至始至終,目光落在君陌身上,沒有在意兩人。
君鶴與君風行簡直氣得渾身疼痛,心疼、肝疼、肺疼、咪咪都疼。
君垣淡淡道,“銅皮鐵骨初期,君陌你隱忍地夠深呢,可惜瞞不過我的眼睛。”
君陌輕輕一歎,旋即眼中閃爍熾烈殺機,
“君垣,你知道嗎?暴露實力,給我一種很不好的感覺;而暴露全部實力,我會沒有一點安全感的。”
君鶴與君風行驚詫地望著君陌,後者將氣勢徹底釋放出來,四周一股狂風掀起,帶著凝然若實質的勁力,掃蕩開去。
君鶴神色大駭,“勁力破體而出,你已經到達了銅皮鐵骨之境!”
君風行臉色一陣灰敗,‘竟然是銅皮鐵骨,我沒一絲希望了。’
場外瞬間炸鍋了。
“天呐!君陌少爺竟然默默修行到了銅皮鐵骨之境,簡直恐怖如斯啊~”
“君陌少爺隱藏地好深,如今一舉掀開底牌,要以無敵的姿態橫掃君家年輕一代了嗎?”
“不愧是人傑輩出的三大霸主家族,果然了不得,年輕一代又出了一名天驕,第六公子之位名至實歸。”
“哈哈哈~你們發現沒?君垣霸氣的宣言才剛剛出口,君陌少爺就強勢登場,當場打臉,君垣臉都要綠了吧?啊哈哈哈哈~”
“是呀,讓這君垣囂張,這下子報應來了吧?即便他戰力再強,也不過是一個脫胎境後期罷了,差了一個小境界不說,還差了一個大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