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誠聞言看向了細川美晴身旁的男性,這麼一看,蘇誠整個人都愣住了,眼前這個人不是別人,居然還真的是他老爹?
這麼短暫的一瞬間,蘇誠還真以為自己看錯了,不禁下意識的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雙眼,當蘇誠再度定睛看過去時,發現這根本不是他的幻覺,於是蘇誠立馬開口叫了一聲‘爸’。
“誠君,這個中年人是你父親嗎?”
吉羽名雪用著日語,緊張而又好奇的問著蘇誠,聽到這話,蘇誠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蘇誠的父親便是用著日語回答道:“是。”
聽到蘇誠的父親著日語,而且似乎還能聽懂她們的話,細川美晴、吉羽名雪與鬆雪梨惠子都吃了一驚。
“其實我的日語就是我爸教的。”蘇誠對著細川美晴她們解釋著。
於是細川美晴、鬆雪梨惠子和吉羽名雪她們紛紛用日語向蘇誠的父親開口問好,不過實話,鬆雪梨惠子、吉羽名雪、細川美晴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們總感覺蘇誠的父親有些莫名其妙的可怕。
所以現在她們也不敢多什麼。
隻是默默的打量著蘇誠的父親。
就在這時,觀月花鈴來到了蘇誠的家門前——她可是好不容易才從蘇誠老媽那裏溜過來,想過來找蘇誠點事。
但當觀月花鈴看到蘇誠的窩門口站著一個中年男性時,卻驚了一下,而細川美晴立馬為觀月花鈴介紹著:“觀月學姐,這個叔叔是誠君的父親。”
“蘇誠的父親?!”
觀月花鈴雙眸瞪大,驚的嘴都合不攏了。
“老爸,為什麼你和老媽要分開來日本?”蘇誠用中文問著自己的父親。蘇修遠。
“其實本來我是不想來的。”
蘇修遠話音深沉的出聲告知道:“不過你子在日本太能惹事了,我決定來一趟,把你帶回去,我也知道,你媽不可能把你帶回去的。”
“什……”
“不用吃驚。”
蘇修遠看了眼蘇誠後,又看了看鬆雪梨惠子。用日語問著蘇誠道:“她叫鬆雪梨惠子,對吧?”
“是、是我!”
鬆雪梨惠子連連點頭,然後她驚奇的眨了眨雙眼,滿臉錯愕的道:“叔叔你居然認識我?”
“她叫細川美晴,她叫吉羽名雪……”
蘇修遠又指了指細川美晴和吉羽名雪,而蘇誠聞言,臉色變得略微鐵青了起來,跟著蘇修遠又看向了觀月花鈴,道:“她叫觀月花鈴。還有個妹妹,對吧?”
觀月花鈴、細川美晴、鬆雪梨惠子和吉羽名雪很震驚,沒想到蘇誠的父親居然能準確出她們的名字來,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老爸,你安排人監視我?”
蘇誠立馬意識到了什麼,不禁壓著怒氣,質問著自己的父親。
“我唯一的兒子一個人在日本,我找個人幫我暗中盯著他。不也很正常嗎?”蘇修遠不急不慢的反問著蘇誠。
而聽到這話……
觀月花鈴驚愣住了,她還記得蘇誠要當家教的那段時間裏。她和鹿冰芸,以及汐宮彩夏‘抓’住蘇誠時,鹿冰芸曾過,有人跟著蘇誠了,但跟著蘇誠的人到底是誰,鹿冰芸卻是沒有。
現在……
觀月花鈴明白了。跟著蘇誠的人是蘇誠父親安排盯著蘇誠的,但讓觀月花鈴無語的是,鹿冰芸既然知道這事情,為什麼不告訴蘇誠和她們?
不過他們一直沒發現也很正常,如果被他們發現的話。那也就不是暗中盯著了。
“你在日本所做的一切事情,其實我都知道。”蘇修遠看著蘇誠,話音堅定的道:“但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我才不能繼續放任你呆在日本了。”
蘇誠很清楚,他老爸是一不二的,他要蘇誠回國的話,絕對不會因為觀月姐妹懷孕的事情就改變,就動搖,會一直堅定的要蘇誠回國。
“既然叔叔你派人跟著蘇誠的,那當初在學校體育館時,為什麼那個人……”
鬆雪梨惠子話語還未問完,蘇修遠便是直接回話道:“那個人隻是負責將蘇誠每一的行動告訴我而已,不會去幹涉蘇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