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暉小小驚訝,但很快也接受了這句話,璿璣樓是易樓,並非客棧,想來她與璿璣樓也有關係了。
“正好我也要回齊府,君小姐不介意的話,與我們二人一同前往吧。”
她身上的香味似檀非麝,雖淡,卻久縈不散,紅玉離她最近,嗅著這香氣,隻覺得身子柔軟,倚在齊玉暉身上,柔情四溢。
“少爺~”她不自覺的叫了聲,柔柔的聲音撓得人心癢癢。
君念辭心道不好,忙靜心調整,馬車在青石道上噠噠地往璿璣樓前進,一刻鍾後,璿璣樓的頂尖終於出現在眼前。
“多謝齊公子,改日定奉上厚禮,以謝公子之恩。”
“不必了,”齊玉暉擔心紅玉,道:“順路而已,君小姐快些回去吧。”
目送她進了璿璣樓,才放下簾子,回到紅玉身側,她臉色頰紅,呼吸綿長。
“玉兒?”
“少爺~”紅玉聲音輕糯,身子嬌柔,倒在他懷裏,呼吸有些沉濁。
齊玉暉眉目一定,握住她作亂的小手,沉道:“快些回府!”
“是!”
此時是在馬車上,紅玉更感燥熱不耐,已是香汗淋漓,輕紗落肩,纏在齊玉暉身上,齊玉暉又是個熱血男人,且紅玉又是他的女人,此翻情景,直叫他獸血沸騰。
紅玉尚是聞了香味便是如此,更不用說在那香中呆了良久的君念辭。
君念辭紅了一雙眼睛,扶著牆的手已經很明顯地顫抖著,謝絕了眾人的扶持,踉蹌著進了房門。
“該死的女人!”
狠狠地捶著房門,下身一浪湧過一浪的熱潮,她若再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可就真是傻子了。
“呼…”
長長地呼了一口濁氣,君念辭一遍一遍地念起月影,腦中不停地轉著其它事物,以分散自己的感覺。
燈火輝煌,夜墨化做一隻白狐,腳下無聲,踏著瓦厘悄悄前行。
那個女人身法奇特,平平淡淡的一步,卻是走了幾米開外,今日又格外熱鬧,人群熙熙攘攘,為她做了最好的掩護。
最後看著她消失不見的身影,夜墨於黑夜中化做人形。
“這女子與念兒毫無關係,卻突然找上門來,隻怕與阿落失蹤一事有關…”
看了下四周,是個不認識的地方,思來想去,還是先告知慕臨淵一聲才好。
慕臨淵…
踏出的腳停在原地,心中再是糾結不過。
“罷了罷了!”夜墨狠狠甩頭,朝驛站飛去。
驛站處今日更加嚴謹,君洛繁一舉讓人不解,對於那位更是如心頭重擊。
“夜公子今日回得這麼早?”
守門的小哥搭話。
夜墨笑得無良,轉了話題:“今日人多,懶得去擠,幾位也不去熱鬧熱鬧?”
“哎,”那小小哥歎道:“要值班呢,再說了,今日因為君公子一事,將軍大發雷霆,誰敢去觸黴頭?隻怕是活得不耐煩了。”
安慰了幾句,夜墨渡步到院裏,見將軍那邊燈火通明,轉頭去了慕臨淵之所。
卻不想撞了個空。
“榮王去哪裏了?”
那侍衛一看是相識的,便道:“我也不知,不過到聽白侍衛說,王爺似乎去了璿璣樓。”
璿璣樓?
撲了一鼻子灰的夜墨心裏一陣狂跳,這大半夜的,慕臨淵怎麼想起去璿璣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