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兒!”
夜墨等不急通報,“嘭”地推開房門,門外的兩人來不及攔著人已經衝了進來。
君念辭已經起身坐到桌邊,吃著適才送來的小點,見夜墨進來,著實驚訝一翻,他在外麵等著?
他似乎來得急,發絲有些散亂,見君念辭正吃著東西,完好無損,確定無事後心才放回原地。
“榮王不回驛站?”他緩平了氣,不經意樣問道。
慕臨淵見他過來,沒有半分驚訝,“與念兒有事相商,倒是你,這麼晚了不回驛站嗎?”
“巧了,”夜墨坐下,道:“我也有些事要與念兒商量商量。”
君念辭聽著二人的對話,眉頭皺了起來。
“你們倆都有什麼事?說了快些回去,在璿璣樓呆久了也不好,特別是你,”點了點慕臨淵,“堂堂榮王,整日裏往易樓跑算什麼啊?”
慕臨淵一愣,盯著她的小臉看了半晌,按下想捏她臉的衝動。
“今日來的突然,隻是想問問你,綁走阿落的人藏得很隱蔽,即使是禦這樣的老組織也不能一兩日內找到,且璿璣樓動作太大,已經打草驚蛇,你打算怎麼辦?”
君念辭自然想到,能在這麼短時間內把這件事做得滴水不露,想必是隱藏得極深的人,現在知道的,隻有君洛繁曾去過小巷調查自己,時間太過巧合了。
“他既然綁走了阿落,就一定會約見我,現在對他的目的一無所知,所以我隻好等著,看看他究竟想做什麼?”
至於與那個人見過麵的事,她還不想說,一切未成定局,反而會壞事。
她的要求很簡單,隻要她不上東大陸,不,確切地說,是天燼君府吧。
自己是一個已“故”之人,再現於世的時候,能對之造成影響的,想來想去隻有是南柯。
可是君念辭想不明白,上了輪憶台,那日與慕臨淵進入會場戴了麵紗,平日裏自己也是低調行事。
南柯怎麼會這麼快知道她的存在,或者,這件事是那個女子的個人意識?
夜墨見她陷入沉思,不禁開口:“念兒,我之前跟蹤了一個人。”
“啊?誰?”
“就是夜裏與你見麵的人。”
“見麵的人?”慕臨淵眼神一來,“見的什麼人?”
君念辭看他那小眼神,如何不知道他在想什麼,搖頭苦笑,暗道自己還是想得太簡單。
君念辭苦笑:“那個人就是綁走阿落的人。”
“那個女人?真是綁走阿落的人?”
夜墨皺眉,早知道就將人截下來了。
“你還知道禍水東引?引到君洛繁頭上去?”慕臨淵見她如實回答,眼神又涼了半分:“談了什麼條件?”
他到是了解。
“她要我不踏上東大陸,如此,三日後阿落就會回來。”
慕臨淵點頭,又問夜墨:“你跟蹤人到什麼地方?可有什麼異常?”
夜墨苦惱道:“那女人厲害,移步換影,我跟蹤到花月街人就不見了。”
“花月街?”君念辭一驚,想起她說過的話,站了起來,“不行,阿落不能被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