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公子,那字謎是什麼?你告訴我嘛~”一嬌小的女子,站在男子的身旁,溫柔地撒著嬌。
那男人笑笑,抬抬撫摸下她的頭:“很簡單的,把那個字拆了…”
擦過他們身邊的,是一主一婢,手中提著兩個花燈,花瓣打得栩栩如生,衫得小臉如花似玉。
“小姐,也不知放這花燈有沒有用,李家公子可真是個木魚腦袋!”
那小姐當一聲輕敲在她頭上,嬌嗔:“胡說…”
君洛繁隱在黑暗裏,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想起自己為何上淩虛,悵然若失,當年,他也是如阿落一樣想,可如今,心境似乎有些不一樣了。
月波樓一事已然過去,君念辭一事不過小小插曲,除了親近之人外,再無別人知道。所以,當慕臨淵找上門來時,齊玉暉有些驚訝。
一色黑衣,也擋不住滿室的風華,婢女見著了這般男子,不禁屏住呼吸,目光隨著他而動。
齊玉暉得了消息,從內院出來,正瞧見著紅玉愣愣的模樣,看了眼遠處的榮王,敲醒了身側的少女。
“看什麼呢?”
紅玉小臉一紅,依偎在他身側:“爺,你說這世間,怎麼有比女子還讓人賞欣悅目的男子呢~”
一把摟過人,捏住她的小臉:“小調皮。”
見人漸漸走近,迎上去。
“榮王。”
院外綠陰正濃,室內裝點著幾株春桃,一色的清木家具,美貌女婢,齊家少爺的名頭,從不虛假。
給慕臨淵看座,對於他今天來這裏的目的一無所知。
慕臨淵徑直坐下,開口見山:“今日上門打擾,其實是有些問題想請教齊公子。”
齊玉暉有些好奇,叫婢女看茶,飲道:“榮王請講。”
一拂清茶,慕臨淵道:“對於蛟龍血一事,齊公子是否有所了解?”
“蛟龍血?”齊玉暉手上一頓,看了眼慕臨淵,“蛟龍血自那日之後,就交給了聖子,我沒有用過,是不是如傳言中那麼曆害,確是不知。”
聖子,自然是妖族的勝者。月波樓那一場觀宴,不僅為各家易樓長了名氣,同樣也達到了宴會的目的。
當天宴會上所發生的事,大家都心知肚明,若不是心中有了貪念,也不會鬧一場笑話。
齊玉暉的目光轉到紅玉身上,紅玉低頭吃著小食,自然沒注意到他的目光。
那東西打開後,自己一個有修為在身的人都難逃,更不用說是紅玉這樣的平凡女子,若非自己攔住了她,隻怕得從那高樓跳下去。
“那…這之前呢?”慕臨淵也不與他囉嗦,見他表情有所猶豫,自然知道還有其他事情。
“之前…”齊玉暉腦中思索著,想起那個人,不禁悲從中來。
“你們先下去吧。”半晌後,他開了口,呆愣的婢女的目光發著亮,愣是沒聽到主子的話。
齊玉暉見狀,嗓子一沉:“全都下去!”
反應過來的婢女一聽,忙道了聲“是”便退了出去,紅玉搖曳著走出屋,為二人關了門。
見齊玉暉退了下人,慕臨淵道果然還有後續,安靜地等著他開口。
“其實那東西,我拿得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