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老師對左夏這種老實又成績好的學生很喜歡,也不忍對他過於嚴責。
“上課專心聽講。柏婉清,你來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聽到柏婉清的聲音,左夏才感覺精神略微好了一點,但渾身的刺痛並沒有減輕,在那疼痛的折磨下,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入睡了。
左夏取出流光命牌,本來打算去找那個賣給他魔血的牛頭魔,結果發現流光命牌像是沒有信號了一樣,屏幕上是一片雪花。
這又是什麼鬼?左夏翻來覆去的搗鼓著流光命牌,也沒有任何作用,甚至左夏都想再弄點血抹在上麵,不過他覺得用處不大。想到魔血的使用方法,左夏想要試著注入靈魂力量,但使用魔血後遺症帶來的刺痛讓他無論如何也集中不了精神。
希望後遺症消失,流光命牌就恢複工作了,左夏如此想著,而且他已經將買到的魔血都從遊戲裏取了出來,暫時也用不到流光命牌,便將之收好,無精打采的用手支撐著腦袋,明目張膽的欣賞起女神柏婉清。
柏婉清的美貌是永遠看不膩的,左夏覺得她的一笑一顰都有著致命的吸引力。作為一個女生,柏婉清的感覺是非常敏銳的,她扭頭怒視左夏一眼,可左夏依舊直愣愣的盯著她看,最後她實在忍受不了左夏的無恥,抬起腳狠狠的踩在左夏的腳背上。
左夏猛然遭受柏婉清的偷襲,疼的呲牙咧嘴,但心裏卻是暗喜,柏婉清的反應說明他的不要臉策略起到了點作用,最怕的就是柏婉清一直無視他。
小樣,終於忍受不了哥犀利的目光了吧?左夏自得的想到。
柏婉清看到左夏吃癟,心中暗爽,但表麵上卻還要維持著高冷的姿態。
左夏不安分的取出一個作業本,在上麵寫道:“柏婉清,我喜歡你。”
寫完之後,左夏將作業本推到靠近柏婉清的地方,柏婉清瞄了一眼,就不再理會他。
左夏又在上麵寫道:“我真的喜歡你。”
柏婉清還是不理。
左夏不知廉恥,這次取回作業本,然後埋頭刷刷寫了很久,才重新將作業本推到柏婉清的麵前。
柏婉清偷偷瞥了一眼作業本,發現這次上麵寫了一首像是歌詞的東西:
如果你眼神能夠為我片刻的降臨
如果你能夠聽到心碎的聲音
盤底的洋蔥像我永遠是配角戲
偷偷的看著你偷偷的隱藏著自己
……
柏婉清瞥了一眼,感覺這歌詞有種難言的孤寂意味,但她怕左夏察覺,那貨很可能會蹬鼻子上臉,所以她沒敢仔細看,等她發現那家夥撐著腦袋像睡著了一樣,這才放心大膽的繼續讀下去。
左夏寫的確實是一首歌詞,是由楊宗緯演唱的《洋蔥》,當然那是幾年後的事了,其中蘊含的那苦澀的感情,恰是左夏前世的真實寫照,他就像洋蔥,將自己的心意深深埋藏。
柏婉清細細品味其中的意味,頓時感覺到一股晦澀難言的情愫。不知不覺中,柏婉清在心中為這首歌譜起了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