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澈搖頭,眸中都是笑意:“九年了,人總是要變的,皇兄可能期望值太高了,想找姨娘那樣的美女,現在還真不好找。”

纖細的手指轉動著酒杯,赫連軒失笑道:“你連姨娘都敢調侃,要是被母後知道,弄不好還會揍你。”

赫連軒的表情絕對是幸災樂禍,安太後雖然對他關心不夠,但是從小到大沒動過他一指頭,但是他這個王弟,那可是挨著他母後的巴掌長大的。

赫連澈卻是不以為意,似乎挨母親的打也不丟人:“臣弟是實話實說,不過如此傾城美女香消玉焚真是遺憾,聽說那個初雲公主不比姨娘差,可惜皇兄跟臣弟都沒豔福見此國色天香的佳人。”

可能是喝了點酒,赫連澈說話有些肆無忌憚,赫連軒卻一直搖頭,似乎不讚成赫連澈所說:“天下傾城女子朕不求,也不羨慕,就求當年那個救朕一命的彩雲公主,心願以償,朕知足了。”

赫連澈悶聲一笑:“皇兄這就對了,來喝一杯,臣弟慶賀皇兄心願的償。”

“阿澈,喝酒。”

一杯酒下肚,赫連澈眸中換上凝重,低沉的聲音頗有幾分顧慮道:“皇兄,說點正事,雲國的白青鳳跟靳昊奕的行蹤現在我們的人都沒有察覺,他們像是突然在世間消失,怎麼說他們也有幾萬的大軍,卻一點的行跡找不到,挺令人費解。其實臣弟怕他們在暗,會對京城造成傷害。”

“讓守軍多盯著,他們幾萬大軍對應我們幾十萬大軍,就是以卵擊石,所以肯定是躲了,而雲國大多是高山地帶,藏在哪個山頭也不是沒有可能。”赫連軒分析道。

赫連澈點了點頭,蹙眉道:“那麼他們吃的用的呢?皇兄,這次臣弟發現一件很蹊蹺的事情,雲國這些年特別在萬和年期間,風調雨順,國庫充足,但是等臣弟打開他的國庫竟然隻有幾千兩黃金,你說錢被他們轉移哪裏去了?更奇怪的事情是,靳玉寒死了,雲國就開始窮了,萬和年留下的錢誰揮霍掉了?真令人費解。”

赫連澈眉頭一挑,眸中含戾:“你是說,靳玉寒把臨死的時候把那些錢財轉移了?”

“皇兄,很有可能。但是誰會知道這些錢的下落呢?如果白青鳳跟靳昊奕知道,那麼就太可怕了,錢財就是整個國家的財富,有了錢,糧馬、武器、人都有了,養精蓄銳,那可能會成為我國的心腹大患。”赫連澈突然憂心忡忡道。

赫連軒的手輕輕敲著桌子,眸中隱晦莫名,半響道:“找幾個雲國的宮中老人問問,也許他們會知道事情的緣由,如果這些錢財在靳昊奕跟白青鳳的手上,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找到他們,斬殺不留後患,如果沒在他們手上,我們就一定先把這些錢財找到,不管是哪一種,關鍵的要對靳昊奕跟白鳳青趕盡殺絕,如若不然,後患無窮。”隨著最後一個字的落音,赫連軒眸中的寒光一閃而過,這才看出幾分帝王的氣度。

“皇兄說的很對,臣弟讓下屬這就去辦。”赫連澈附和,讓他們繼續發展下去,那真是後患無窮。

“行了,好不容易跟朕喝個酒還要說朝堂之事,現在不談國事,說說你接到王府的女孩,這次是認真的嗎?別像上幾次一樣沒兩天又厭了。”赫連軒笑著打趣道。

赫連澈也跟著一笑,若有所思道:“皇兄您說笑了,臣弟以前找的女人都是刺激安小雅的,根本就沒碰過她們,女人都像安小雅一樣無趣惡心,不過這個女人不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