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芸推了他一把,蹙眉不悅道:“王爺胡說什麼,我能擦什麼香?王爺最好正經點。”
赫連澈往她身邊一趟,又深吸了一口氣,她的身上香的很,清清淡淡十分的好聞,怎麼會這麼好聞呢?
赫連撤不再糾結她擦了什麼香,而是不緊不慢衝靳墨芸道:“正經不了了,我已經給母後說了,再有半個月我們就把親事辦了,雖然倉促了點,但是我已經不想再等了,你現在父母雙亡,姨娘為母,所以說,這個不用你做主,你是老老實實等著做你的新娘。”
靳墨芸心中一凜,這麼快?她咬唇似乎有些無計可施,半響才蹙眉道:“王爺是屬於敷衍嗎?終身大事怎麼可以如此草率,嫁你可以,但是必須兩個月以後。”
靳墨芸感覺不論怎麼樣先拖他一段時間再說,半個月,還沒等她想辦法逃,就已經成親了,她承認對赫連澈有好感,也許也是別人說的喜歡,但是她沒有辦法接受,十六年的皇宮生涯讓她早就厭倦,她想在有生之年好好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情,不再被皇宮的枷鎖捆綁。
“不行,自古都是父母做主,媒妁之言,反對無效,再說,嫁人從夫,我說的算。”赫連澈的口氣毋庸置疑。
靳墨芸歎了一口氣,算了,拖也不是辦法,自己還得盡早做打算。
現在不比以前,更是沒有機會,赫連澈還會看她看的很緊,除非她插上翅膀,她隻能低低歎了口氣,語氣埋怨:“反正奴婢也做不了主,那麼您給奴婢說什麼?”
赫連澈點了點她的鼻尖:“滿滿的怨氣,我娶你不好嗎?看看有比我還癡情的人嗎?母後讓我娶小雅,跟你平妻,還不是被我推辭了,別說你是第一次,本王何嚐不是第一次,你以為隻有你們女人有貞操觀,本王也不是隨便的人,不娶她也不會糟踐她,所以說你得知足,以後本王也答應你,什麼側妃什麼的,在本王這一概沒有,還有,別自稱奴婢,我都叫我了,你要不自稱芸兒,要不就叫為妻,你選一個?”
靳墨芸稍微有些動容,真是難得,他竟然有這樣的想法,但是自稱“為妻”殺了她吧!她跟赫連澈又沒有成親,再說她根本就沒打算嫁給赫連澈,她有些妥協道:“行,芸兒就好。”
赫連澈心願得償,聲音也輕柔了很多,“這就對了,明天去皇宮,我讓他們給你好好打扮一下,驚豔死他們。”
靳墨芸微微搖頭,這個赫連澈的心態跟小孩似的,所以有些嘲諷道:“行,你讓他們把所有富貴的簪子全部拿出來,芸兒盡量全部帶在頭上,芸兒不用美貌驚豔他們,直接用富貴砸死他們。”
赫連澈卻笑的歡暢:“別說,王府的金簪、銀簪、鳳冠應該是不多,因為王府也沒有女主人,我也很少讓他們去買,等下,讓他們準備一些,不能寒酸了,我赫連澈的女人不僅最美,也要最富貴。”
靳墨芸實在受不了赫連澈的幼稚,不跟他說了,她又推了他一把:“王爺躺下作甚?難道也跟芸兒一樣累了?”
赫連澈突然將黑眸放在了靳墨芸的臉上,十分的專注,他的眸子閃著幽怨:“芸兒,你真以為我是鐵打的?不是為了早一天娶到你,我會拚命往回趕,其實要我的意思,明天我們就成親,但是想想,做我赫連澈的女人怎麼能這麼草率,我要給你一個終生難忘的大婚,半個月夠我運籌了。”
靳墨芸沒有說話,一點不感動是假的,她低低歎了口氣:“是芸兒疏忽了,讓芸兒給你看看你胸口的傷怎麼樣了?王爺真是不讓人省心。”
看著她關心自己,赫連澈心裏暗樂,然後把上衣一解,露出健碩的胸膛,他又笑道:“芸兒,你把我的身體全部看光了就不能不負責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