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找你沒找到,卻把他給揪出來了,現在他成了真太監,也不能再害人了,高興嗎?”赫連澈衝靳墨梅十分的得意道,一副居功的表情。
霍元垂手乖乖地跪好,他小心地將臉上一閃而過的惡毒掩飾住,嘴角的血還在滴,胸口疼的冷汗直冒,他在心裏暗暗發狠道,“赫連澈,你等著,爺就是死也拉上你墊背,爺不整死你,絕不先死,你害爺如此,你等著瞧!”
靳墨芸搖頭不解道:“殺了他就好,幹嘛留他?這個樣子也惡心。”
“殺了他?有這麼便宜的事情?別忘了,他曾經是怎麼對你的,敢動我赫連撤的女人,本王讓他生不如死。”赫連澈恨聲道。
霍元用餘光再次看了小錦一眼,但還是一點的印象都沒有,他把疑惑收起,恭敬地道:“這位小姐,奴才得罪過您嗎?您大人大量饒了奴才的性命,奴才不想死,就是想死也想知道為什麼?奴才曾經怎麼您了?還望小姐明示。”
霍元問的小心翼翼,靳墨芸心裏好笑,他還挺聰明的,明明記不起自己來,還說的很婉轉,無疑是想知道他們認識嗎?自己是誰?
靳墨芸也沒有瞞他的必要,然後很淡漠地道:“霍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你不記得芸兒了?是因為當時在皇宮沒有殺死我嗎?還是說那針紮的不疼?是不是不能做男人特別不舒服。”
霍元猛然抬起了頭,她會是那個醜丫頭,自己的不舉就是她給自己紮的,自己不是為了給自己看這種難以啟齒的病,怎麼會被赫連撤抓,現在想治也治不了了,徹底成了廢人。
霍元的心裏恨出了血,和這嘴裏的甜腥一並吞下,很好,這仇一起報,他不會讓他們好過了,他們誅加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責難,他一定要討回來,然後還要他們百倍千倍地奉還。
“奴才已經洗心革麵了,望小姐寬恕,奴才已經是個廢人了,您大人大量饒過奴才這一遭。”霍元突然磕起了頭,態度十分的恭敬,真像是痛改前非。
“行了,你沒有害人的心就好好做活,有道是浪子回頭金不換,我不會對你怎樣的。”靳墨芸淡淡道。
她從霍元的眸子中看出他像是並沒有表麵看起來那麼知途迷返,不過她並不怕,他不僅是個廢人,武功也被赫連澈廢了個幹淨,所以說她才不怕這個閹人。
“王爺,人芸兒也看到了,謝謝你替芸兒報了愁,現在我們可以離開了是不是?”靳墨芸笑道。
有道是狗改不了吃屎,霍元似乎又沉浸在她絕美的笑顏中,他趕緊低頭,心裏暗道:“媽的,真是可惜,幹不了這樣的美女,不過以後落到本大爺的手中,讓你不死也要脫層皮。”心裏更是恨到了極點。
赫連澈看了看天:“時候是不早了,母後該等我們了,走了。”
靳墨芸點頭,兩人人一起出了蓮閣,當然沒看到匍匐在地的霍元,眸子射出仇恨的光芒。
兩個人回到錦繡宮,赫連軒、靳墨梅還有餘佳麗都已經在等他們了,太後欣慰的微笑,也讓臉皮微厚的靳墨芸臉上一熱。
她一向大方,這個赫連撤還真能給她破例,靳墨芸自嘲地想到。
飯菜沒有想象中的飛禽走獸,而是葷素搭配,太後衝靳墨芸道:“芸兒,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姨娘覺得你太瘦了,多吃點。”
“多謝姨娘,芸兒很喜歡。”靳墨芸低聲道。
吃完飯,赫連軒跟赫連澈有政務要忙,靳墨梅似乎有時間可以單獨跟靳墨芸在一起,她躬身給太後施禮,笑道:“母後,妾身有很多話想給芸兒說,母後不會舍不得是不是?”
太後心情似乎很好,她一擺手:“哀家其實有話也想給芸兒說,不過也知道你們姐妹情深,去吧!晚上讓芸兒丫頭陪哀家,有好多的話要說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