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是不一樣的,那麼你救我就是因為舍不得我,喜歡我是不是?”赫連澈問的有些小心翼翼,他可能做夢都不會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樣提著心對一個女孩問這麼幼稚的問題。
“也是,也不完全是,因為芸兒說過,不管是雲國還是淩國都已經經不起戰爭了,百姓好不容易有個安穩的生活,再打破又不知道還會動蕩多少年?你死了,淩國不會善罷甘休,就是你的下屬不可能不為你報仇,所以說,你不能死。”靳墨芸實話實說。
赫連澈似乎不太高興,他似乎有些惱怒:“你就是怕我死了,兩國發生戰爭才救我的?如果是那樣,你還不如不救我。”
靳墨芸有些不解地看著有些炸毛的某人,她又不是完全否定她喜歡他一說,他怎麼還不高興了呢?
“王爺,芸兒說錯話了嗎?”靳墨芸疑惑地問道。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赫連澈有些惱羞成怒道。
靳墨芸搖頭,她雖然對男女之情不是很了解,但似乎沒有人會這樣問這個問題的吧!她隻能看著赫連澈道,“芸兒都說了王爺秀色可餐,怎麼會不喜歡。”
赫連澈突然覺得這秀色可餐也有些刺耳,他惡狠狠地道:“總有一天吃了你,讓你一輩子離不開我。”
靳墨芸感覺好笑,回了一句:“芸兒就恭候了,希望王爺有此魅力。”
赫連澈突然長腿一邁,把靳墨芸嬌小的身軀完全籠罩在他的陰影之下,靳墨芸挑眉黑眸亮晶晶地看著他,不知道他要做什麼?
低頭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從這裏吐出的話語總不是那麼動聽,他決定從此以後就用這個辦法對付她,敢叫他不痛快,他就讓她甜蜜的吻消除自己心裏的芥蒂。
這個是大白天,隨時會出現宮女太監,靳墨芸伸手去推他,隻要吻上靳墨芸的唇,赫連澈就會忘乎所以,所以說他腦中隻有唇邊的火熱,欲罷不能。
赫連澈終於吻了個夠才把靳墨芸放開,靳墨芸臉皮再厚,這是在大白天又在大庭廣眾之下,所以說靳墨芸十分的惱怒,眸子瞪著赫連澈,表達著自己的憤怒。
赫連澈卻被靳墨芸的表情成功的取悅到了,她的眸子噴火,嘴唇豔紅,臉頰也爬上緋紅,襯映這絕色傾城的臉更加生動,赫連澈發現自己的自製力在慢慢的流失,他暗暗搖頭,隻有這個丫頭能成功地挑起他內心最原始的渴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忍多久了。
“芸兒,我送你回屋,我去做事情了。”現在隻能用工作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了。
“是要回去了。”靳墨芸似乎有些賭氣道,半響她自己倒是笑了,事情已經發生了,已經於事無補了,自己這樣別扭算不算是矯情。
赫連澈看她心頭似乎是不順,再次牽起她的手,“不氣了,以後我不會這樣了,還不是你長的好嗎?看見你,我腦子就沒有別的心思了。”
靳墨芸搖頭:“王爺,您這是承認錯誤的態度嗎?怎麼還怨起芸兒了?”
“好了,好了,是本王的錯,回去不許出來,以後遇到百裏亦宸不能跟他說話知道嗎?扭頭就走,不對,不僅僅是百裏亦宸,任何的男子都要這樣做,知道嗎?”赫連澈又叮囑道。
靳墨芸心裏把“暴君”兩個字冒出來,但是不答應,他還會鬧幺蛾子,於是道:“都聽王爺的,隻要是男人,芸兒掉頭就走。”
“這才對了。”得到自己想要的滿意答複,赫連澈心情好了很多,“走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赫連澈終於是離開了,靳墨芸第一次覺得這個不像圍著女人轉的男人,竟是十分的難纏,都說女人纏著男人,不給男人自己的空間,沒想到這個男人纏起來更為可怕,就像要把人放在他的腰帶上了,走哪帶哪,真不是赫連澈的作風,但是他的所作所為又不得不讓靳墨芸承認,如此幼稚的事情,真的是那個淩國的戰神王爺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