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芸醒來的時候,盯著素色的床幔人有些懵,她記得自己是在毓秀殿,然後喝了一杯酒,其實她並沒有醉的人事不省,腦子還很清楚,似乎說了很多的話,就是整個人有些站不住,發飄,然後呢?似乎是記不起來了。
自己怎麼回到自己的寢室的?什麼也不記得了,她扯開床幔,外麵日影西斜,大半天似乎是過去了。
肚子餓的“咕咕”作響,聽到聲音,若琳走進,低聲詢問:“芸兒小姐,您醒了?”
靳墨芸點了點頭,頭雖然還有點昏沉,在自己的忍受範圍內,她低聲問道:“我是怎麼回來的?”
若琳忍者笑道:“芸兒小姐,是王爺把你抱回來的,你喝醉酒了。”
“哦!”靳墨芸低聲答應了一聲,這個記憶斷片了,不過自己昏睡過去之前,似乎什麼都記得。
靳墨芸突然捂著了頭,她隱隱約約記得自己對爾雅公主應戰了,而且仿佛還說了十分不得體的話,她把頭捂住,這個酒真不是好東西,明明自己心裏清楚的很,但就是控製不住自己的言行,這說的是什麼話?腦子被抽了?
不僅如此,自己似乎要捍衛赫連澈這個主權,所以說,明天在這個皇宮就會上演兩女爭奪一男之擂台賽,這件事是她靳墨芸做的?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靳墨芸有想把自己藏起來的衝動,不是她臉皮厚,對很多事情滿不在乎,肯定沒法麵對赫連澈,她能感覺赫連澈肯定是頭揚的老高,一臉得意的望著她,他可有什麼糗自己了,想想還真有些慪得慌。
若琳發現靳墨芸有些發呆,不知道在想什麼,她們不解地問道:“芸兒小姐您怎麼了?奴婢準備了水,您先洗洗,然後吃點飯,您都一天沒吃東西了。”
靳墨芸點頭,事情已經發生,想也沒用,這個爾雅公主是個練家子,自己倒是不怕她,就是這樣的事情,會讓人津津樂道不少的日子,還會把赫連澈的名聲再加一筆,看看榮王爺多厲害,看看兩個女人為了他爭的頭破血流,想想她都鬱悶,什麼事這是!
“對了若琳,王爺有說什麼嗎?”靳墨芸抬眸看著若琳道。
“王爺?就是吩咐奴婢,您一起床趕緊吃點東西,怕餓著你,王爺對芸兒小姐您好的沒話說。”若琳一想起就格外的高興,自己找了個好主子,以後自己臉上也有光。
“不是的,我不是問王爺囑咐這個,而是說,明天,他有說什麼嗎?”靳墨芸也覺得有些別扭,隱晦地問道。
若琳似乎知道了什麼,眸中閃著亮彩道:“王爺是囑咐別的了,說是明天的事情不讓公主操心,王爺就辦了。”
靳墨芸有些奇怪,疑惑地問道:“明天的事情王爺真說的不用我?”
若琳笑道:“王爺是說了,還讓您放一百二十個心。”
靳墨芸垂眸,半天才抬眸道:“若琳,你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事情嗎?”
若琳忍俊不禁:“芸兒小姐,誰不知道?不就是您跟那個古丹的公主爾雅比武嗎?咱不給她比,咱有王爺,還怕那個野蠻公主做什麼?”
靳墨芸一陣的頭大,還真鬧的滿城風雨,不過還是那句話,事情已經發生,後悔懊惱都不是她靳墨芸的作風,應對才是真的。
如果這件事赫連澈能解決,那麼她樂的清閑,明天的事情還是留給明天吧!
其實她的心裏不是沒想過輸了爾雅,把這件事弄複雜,但是想想絕對不行,古丹的公主,絕對不會是表麵那麼簡單,她想嫁給赫連澈,絕對是經過了他們國家大臣的反複商榷,認定了這個目標,而且絕對是有陰謀的,所以說還是將它扼殺在萌芽裏為好。
“行了,我洗漱,吃點東西。”主意打定,靳墨芸道。
“行,奴婢侍奉您洗漱。”若琳將起床的靳墨芸扶起,侍奉她穿上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