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亦宸心虛般迅速離開了靳墨芸的身邊,靳墨芸一陣的頭大,這不就是很正常的說話嗎?百裏亦宸心虛什麼?他如果不是這種表現,根本就不會有事,但是他這樣急於撇清自己跟他的關係,這不是存屬於欲蓋彌彰。
“見過榮王爺。”靳墨芸躬身施禮道。
“阿澈。”百裏亦宸叫道。
赫連澈幾步走近,靳墨芸感覺到了狂風暴雨即將來臨,微微搖了搖頭,自己不就是跟百裏亦宸說幾句話嗎?至於嗎?
“你們在做什麼?”赫連澈又問了一句,不過這句話的語氣明顯地低了很多,但是那雙深邃的黑眸卻越發地陰沉。
“阿澈,你別誤會,是芸兒有話給亦宸說。”百裏亦宸解釋道。
靳墨芸感覺百裏亦宸還不如別說話,怎麼像是越描越黑。
“榮王爺,我們是隻是再說怎麼捉拿毒害太外祖母的凶手,所以說沒做什麼?大白天的能做什麼?”靳墨芸有些惱怒,什麼事都往偏的地方想,真是無語。
百裏亦宸似乎是一怔,可能沒想到靳墨芸會這麼說,表情有幾分無奈。
“芸兒的意思是大黑天就可以做什麼了不是?”赫連澈越發惱怒道。
“榮王爺這樣想芸兒也沒辦法。”靳墨芸嘲諷地道,她累的很,剛才給百裏太夫人下了針,本就十分的疲憊,又施展輕功追百裏亦宸,現在渾身難受,赫連澈還在指責她。
赫連澈的眸子危險地一眯,不過看著靳墨芸似乎有些疲憊,努力將自己內心的火壓下,一把扯過她的手,拉著靳墨芸往前廳走去。
百裏亦宸的目光有些羨慕,能這樣肆無忌憚拉著她摟著她的人隻有赫連澈,他嘴裏湧上苦澀,努力拋開著一切,想起靳墨芸今晚的計策,他才把心思放到正事上,低歎了一口氣,也往前廳走去。
赫連澈拉著靳墨芸回到前廳,一路上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等見到了安太後,見了禮,赫連澈十分惱怒道:“你怎麼不跟著母後,到處亂跑做什麼?”
安太後聞言,眉頭一蹙,也是不悅道:“阿澈你做什麼?芸兒剛才給你太外祖母看病,累的很,她也是怕亦宸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你什麼態度!”
靳墨芸咬住了唇,剛才那瞬間真的產生了委屈,眼也紅了,她有些失笑,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芸兒。”赫連澈自覺失言,不由自主叫道,但是現在他兩個舅舅也在眼前,這麼多人,讓他拉下臉說自己的不是,他也做不到,隻能緩著臉叫了一聲靳墨芸。
靳墨芸沒有理他,隻是對安太後道:“芸兒沒事,姨娘,您現在回宮嗎?”
“既然你太外祖母已經沒事了,姨娘真的要回宮了,不過淩雲山莊的事情也多,你跟阿澈留下幫著處理。”安太後低歎道,沒想到強如百裏宏正也能遇到這樣的事情。
靳墨芸點頭,赫連澈遵命,看見靳墨芸的臉上的確不太好看,心裏又是一陣自責,說她做什麼?就是被百裏亦宸刺激到了,沒事兩個人老往一起跑做什麼?
想到這裏,目光也變的哀怨起來。
靳墨芸越發不搭理赫連澈,她心裏形容不出來自己是個什麼滋味,但是離開他的念頭卻越發堅定,現在自己還能抽開身,以後真的很難說了。
屋內還有赫連澈的兩個舅舅,大舅叫安澤,也就是安小雅的父親,小舅叫安謹,現在坐在安太後的身邊。
安太後給雙方介紹道:“安澤、安謹,這個就是惠兒的女子芸兒,芸兒見過你兩位舅舅。”
靳墨芸跪地,磕了一個頭:“芸兒見過兩位舅舅。”
安澤心裏歎了口氣,早就聽說自己妹妹的女兒到了皇宮,因為自己女兒的原因,他一直也沒見上一麵,沒想到今天會在這個地方見了第一麵。
“好孩子快起。”安澤跟安謹將靳墨芸扶起,“等下找個時間進家一趟,回來這麼久了,也沒能聚一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