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少駱怒火中燒,不過被他妹妹安撫,他現在抓心撓肝地想看一看赫連澈身後的女子,但是赫連澈身材高大,靳墨芸矮小纖細,所以被赫連澈擋的嚴嚴實實,他又不能跑到赫連澈的後麵去看,隻能暫時壓下心頭的燥熱,等處理了這個小子,那麼那個美女就是他的了。
冷韻再大方也是個十六歲的少女,她的嘴角抿成一條線,臉上的表情有幾分尷尬,但是想起自己的身份,她的腰立刻挺起來了。
“這位公子您聽好了,小女子是來自荊山的冷家,您應該聽說了是吧!”冷韻洋洋得意道。
赫連澈冷冷一笑,半響輕啟薄唇道:“不好意思,沒聽說過。”
“嗬嗬”有人止不住笑出聲,但是在冷少駱的冰冷眼神的淫威下,迅速將嘴捂上。
冷韻的臉有些掛不住了,她咬緊紅唇,又滿不在乎道:“沒聽說過不要緊,你容小女子解釋一下。”
赫連澈已經很不耐煩了,他冷聲道:“這位小姐,你到底想做什麼?這是一個女孩家要說的話嗎?拋頭露麵已是不妥,還纏著有婦之夫,你還要不要臉?”
赫連澈的話已經說的相當不客氣了,冷少駱瞬間變了臉,但是冷韻的內心還不是一般的強大,她安撫她急躁的大哥,還是笑道:“公子您稍安勿躁,您身邊的女子不也拋頭露麵嗎?哪有臉皮厚隻說,而且等韻兒說出自己是誰你就清楚了,也知道韻兒想做什麼了?”
赫連澈真想把她丟出去,但他的確想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到底有什麼樣的底氣跟自己說話?還有她的哥哥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所以極力耐著性子道:“說!”
一聽赫連澈讓自己說了,冷韻的臉上樂開了花,她低聲道:“女小子叫冷韻,我爹爹冷承毅是荊山的首富,其實這個還不算什麼?小女子的外祖父是荊山的太守,而且我娘是他唯一的女兒,所以說您清楚了不是!”
“本公子清楚什麼了?你到底想說什麼?”赫連澈怒聲道,一個小小的太守之孫女竟然能囂張成這個樣子,大白天不知廉恥,竟敢肖想自己。
冷韻咬住了唇,也不顧這麼多人,紅著臉道:“小女子今年十六歲,還沒有許配人家,我看公子人不錯,你可以到我家去提親的,什麼都不用拿,我爹還會為我準備豐厚的嫁妝。”
“嗬嗬!”忍不住笑出聲的是靳墨芸,她似乎從來沒這麼愜意過,怪不得都喜歡江湖的瀟灑,原來還會什麼樣人都能碰到,她算是見識到了,真是奇葩中的奇葩,大奇葩。
赫連澈被她笑的,一陣惱怒,她難道不知道這個女兒在做什麼嗎?她是在肖想自己,在跟她搶男人,不是在皇宮她懟爾雅公主了,現在自己又不屬於她了,看她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表情他就大為光火。
心裏惱怒,赫連澈就把靳墨芸推了出來,他冷哼道:“看看,你好好看看,你拿什麼跟她比?她是我老婆,你看清楚了嗎?”
冷韻一怔,眼前的女子真能迷了任何人的眼,但是,她比的不是相貌,是家世是錢財,要個漂亮女兒有什麼用?男人不是追求仕途跟利益嗎?要個漂亮的老婆有什麼用?從媒婆踏破她家門檻就知道,大多男人圖的就是這個,這個男人說的不對。
“這位公子,容小女子提醒您,你的夫人是美,但是能給你帶來什麼?金錢?仕途?您得好好想想,娶我這些唾手可得,娶她,你能得到什麼?”冷韻似乎看怪物一樣看著赫連澈,然後道。
而冷少駱終於又看見靳墨芸了,又開始發起了呆,甚至口水都流出來了。
赫連澈都氣樂了?他突然看著冷韻道:“你以為男人的錢財跟仕途是要靠女人嗎?本公子有手有腳,靠別人,你沒瘋吧!”
赫連澈一心在冷韻這個奇葩女子身上,沒注意到冷少駱,他恬著臉從側麵過來,目不轉睛,靳墨芸看著好笑,看赫連澈似乎沒注意到自己這裏,壞心地衝冷少駱一笑,瞬間把冷少駱的魂魄都勾走了,他大腦一空,然後不管不顧地撲了上去,嘴裏喊著:“妹妹,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