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墨芸的臉微微一紅,他這麼大聲是想讓所有人都知道昨晚他們倆的事情嗎?
“沒事了,你有完沒完了,很光榮嗎?”靳墨芸壓低聲音有些惱怒道。
“嗬嗬。”赫連澈卻笑出了聲,滿臉的狹促:“芸兒,我問的是腳?你想哪去了?難道說我的芸兒每天腦子都是這些東西?”
靳墨芸又有了踢他的衝動,咬牙道:“你腳才崴了呢?”靳墨芸突然後悔沒當著太後的麵揭穿他,讓他如此的得意。
赫連澈越發心情舒爽,他得了便宜賣乖道:“剛才在母後那為何不揭穿我?現在沒辦法了,你的腳受傷,太醫不能看,還得我照顧你是不是?”
靳墨芸被他的無賴氣笑了,挑眉道:“榮王爺殿下,您別忘了,芸兒是醫者,自己能把自己的腳治好,明天就可以下地,就不勞煩榮王爺殿下。”
赫連澈搖頭反駁道:“這腳不是別的,傷筋動骨一百天,得好好保養才行。”
靳墨芸似笑非笑地看著赫連澈,嘴角扯著狹促的弧度:“那感情好,芸兒給姨娘稟報,既然是修養一百天,那麼婚事可以推遲四個月舉行了,芸兒還可以自由幾個月。”
赫連澈感覺自己剛才說的這句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他數著日子盼著把靳墨芸娶進門,就這幾日他就度日如年,還等四個月?不如殺了他吧!
“芸兒,這不是誇張嗎?三天足矣!所以說我必須要陪你三天。”赫連澈把無賴演繹到了極限,經過了昨晚,讓他自己一個人睡,肯定是孤枕難眠。
靳墨芸斜著眼睛看他,口氣不愈:“榮王爺殿下,您還想做什麼?”
赫連澈又是一陣的輕笑,將唇靠在她的唇邊輕佻的道:“芸兒,我保證什麼都不做,就是抱著你就好。
“信你我腦子才鏽了呢?昨晚不是因為信了你,我能吃這個虧?”想想靳墨芸就覺得心裏不忿,可惡,就是自己太相信赫連澈了,昨晚才會被他吃幹抹淨。
“什麼吃虧?說的多難聽,我們是相互的,都是第一次,你要對我負責,我要對你負責,然後過一輩子多好。”赫連澈想起昨晚心情真是好,原來跟自己心愛的人的兒女在一起會這麼幸福,整顆心填的滿滿的。
靳墨芸突然不說話了,因為說多了難堪的還是自己,索性不去搭理赫連澈,便宜都他得了,還得叫自己負責,真是無語。
感覺到靳墨芸是真生氣了,赫連澈靠在她的床頭,一臉的諂媚:“別氣了,昨晚是我不好,但是你遲早是我的,所以早吃到我才能心安,我們現在是真成一個人了,芸兒,你不能始亂終棄知道嗎?我有多喜歡你,你該知道。”
“咣當”一聲,茶杯掉落在地上的聲音,靳墨芸跟赫連澈隨聲看去,白茉雪臉色蒼白地站在門邊,手中茶杯打翻在地,似乎是丟了魂魄一般,怔怔地看著他倆。
赫連澈皺眉,這個白茉雪陰魂不散,看著她他就一陣火大,看來靳墨芸嫁入王府,他得趕緊想個辦法給白茉雪打發出去嫁人,她絕對不能留。
“小白,你怎麼了?”靳墨芸不解地問道,這樣的白茉雪太陌生了,無端地讓靳墨芸心驚,腦中似乎有個東西一閃而過,想抓住卻無從下手。
白茉雪似乎才反應過來,她扯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低聲道:“芸兒,沒事,我就是不小心打翻了茶杯,我去收拾了。”
白茉雪慌忙用手去收拾地上打碎的茶杯,靳墨芸還沒喝住她,她就一個激靈,手被瓷片劃出一道口子,鮮血低落。
白茉雪似乎盯著自己流血的手指又癡了。
“小白,你到底怎麼了?”這樣失魂落魄的白茉雪讓靳墨芸心裏微慌,她也不知道這絲慌亂來自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