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談政治,隻談合作,這絲毫引起不了他的興趣。⊥,目前西伯利亞石油公司的產量完全處於供不應求的階段,不靠中國的市場,他也可以過的很好。
他哈哈笑了起來,兩個眼睛盯著陳默,好一會兒才搖了搖頭道:“對於不在我控製之中的合作,我的興趣並不大。如果你跟你的教父僅僅是依靠這一點分析,就想得到公平的合作地位,我認為這不現實。”
陳默點了點頭道:“是的,我們也沒指望你能夠因為這一點就指望你在中俄輸油管道的計劃裏摻一腳,尤科斯公司和俄羅斯的政府部門,都不是容易應對的對手,何況這裏麵還涉及了國有的管道公司和東亞的其他國家。”
“你的第二個想法吧,這件事情還需要認真考慮一番。”
陳默也知道,想打動眼前這個梟雄,自己下的這點料遠遠不夠。但是如果自己的更多,透露更多的未來,那麼更加會引起他的懷疑,他現在就已經懷疑自己的背後站著一個龐大的利益集團,甚至是政府了,自己要是不收斂一點,以後這條線肯定就斷了。
別列佐夫斯基是不會允許一個值得懷疑的對象,還跟自己的女兒如此親近的。現在的他還不是後世那個落魄的流亡者,掛著這條線,自己也可以將許多有用的消息透露回去。
聽到他的話,陳默裝作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道:“你也知道,我現在的收入非常低,如果不算一些隱性福利,今晚上的一頓飯就可以把我吃破產,所以我也一直在尋求其他方麵的投資。”
他笑了笑問道:“不至於吧,我可是知道,你最近在倫敦也賺了一筆。”
這件事情陳默沒有想到過會瞞過有心人,甚至中油現在就有不少人知道,自己已經賺了不少錢。所以。陳默也一直在考慮,該如何更好地把自己隱藏起來。
“是的,對於在金融市場的觸覺,我自信比任何人都強。但是我的基礎太薄弱了。而且,我現在也沒有在境外投資的資格,所以我必須尋求一個更加隱蔽的渠道,來創造更多的財富。”
別列佐夫斯基來了一點興趣,笑問道:“那你想怎麼做?”
“我知道先生在英國也有不少的資金。我希望能夠在合適的時候,劃撥一部分來由我操作,而我隻需要得到其中的一部分傭金。”
“金融市場可沒有常勝將軍……”
“我知道,所以我才是在合適的時候。”陳默自信地道:“而且,屆時我也會成立自己的公司,不會再將自己所有的行動都暴露在所有人麵前。”
他隻考慮了不到五秒鍾,就點了點頭道:“我可以將一筆不過一千萬英鎊的資金交由你操作,但是為了資金安全,我需要最終的決策權。”
陳默笑道:“我想你沒有聽清楚我剛才的話,我的是傭金……我僅僅需要資金的操作權。所有權仍然是屬於你的。”
“哦,是嗎?現在我對你的計劃更有興趣了。”
陳默可以感受到他一開始的防範轉為了興趣,笑著道:“我隻擔心,先生到時候舍不得那筆傭金了。”
他哈哈笑了起來,:“很有意思,你是這些年來第一個這樣跟我話的人……這樣吧,隻要能夠保證我百分之二十的回報,所賺的所有資金都是屬於你的。”
錢對於別列佐夫斯基來,真的不是他在乎的。能拉上陳默幹私活,將他綁上自己的陣營。比幾百萬鎊都會讓他開心。更重要的是,陳默敢幹私活,他就不可能還有其他的身份了,一個真正的間諜。是不可能具有如此自由的權力的。
他自己就是間諜出身,對於這方麵的了解也比其他人更清楚。陳默真要是間諜,他隻需要在投資的時候稍微坑他一下,讓他虧一大筆錢,陳默就會吃不了兜著走了,一輩子都掌握在自己的手心裏了。
不過。他的那個教父還挺有意思,一個中國人,卻對俄羅斯的政治關係如此關注,應該不會是一個單純的商業管理者。以後對他要格外提防一些,不能在交往中讓他摸清楚了自己的想法。
他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陳默在中間搞鬼,他真正的對手就是麵前這個裝作單純的年輕人。能夠利用他的資金來為自己服務,陳默更是滿意無比。
一個留著山羊胡須的保鏢敲門走了進來,眼睛沒有向陳默這邊看一眼,道:“先生,時間差不多了,我們應該出了。”
別列佐夫斯基點了點頭,道:“去看看看有沒有把我的行李準備好,我馬上就過去。”
保鏢退了出去,他又道:“如果你真的需要錢花,我有一個好計劃,不需要你承擔任何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