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胡同東頭出去,在那些大爺大媽的麵前,兩個丫頭一人牽著他的一隻手,表現的很乖巧。+◆,但是出了胡同,沫兒就如同出了五指山的孫悟空了,在人行道裏東跑西串,看見什麼都要湊到近前去看看熱鬧。
有她在,一一也活潑了許多,跟在她後麵,絕對是個稱職的跟班。看見了一個賣狗的,沫兒就有些挪不動腳了,特別是有兩隻幼的博美犬,惹得她摸了又摸。不過她還是懂事地退了回來,沒有叫嚷著要買。
這主要是一一不能貼近這些動物,別養個狗,養個貓了,就連動物園,陳默都不敢帶她去。一一的體質弱,抵擋不了動物身上攜帶的病毒和味道,這可比海邊的潮濕空氣要嚴重的多,一不心會要了命,所以陳家從來不敢養這些動物。
沫兒雖然喜歡極了,但是也知道這對妹妹不好,沒有奢望養一個。但是看見了這可愛的狗,還是有些戀戀不舍。
一一抱著陳默的腿,遠遠看著那些狗,眼睛裏也散發著想要親近的渴望,這些動物,對她們的吸引力可不。
陳默安慰她道:“要是喜歡動物,帶毛的不能養,回頭我們買兩隻烏龜好不好?”
沫兒一聽見,撇嘴道:“可是烏龜笨死了,都聽不懂我們話。”
“那要不要?”
“要。”
“不要。”
陳默問道:“一一為什麼不要?”
“一一不會養,要是烏龜死了,一一會哭的。”
本來興趣滿滿的沫兒一聽,也隻好低下了頭,眼睛又盯到了店門口掛著的風箏上麵。“哥哥,我要買風箏。明我們去遊樂園放風箏。”
北邊走過來了古惑仔打扮的一男一女頭發染的五顏六色,衣服穿的吊兒郎當。男的也在看著狗販攤位上的狗,女的手裏拿了一個大大的棉花糖,把她整個臉都遮住了。
沫兒看見風箏就想跑到跟前去,正好跟那個女的撞了個滿懷。沫兒人,一下子坐了個屁股墩。那個女的也打了一個趔趄,手裏的棉花糖一半粘到衣服上,一半掉在了地上。
陳默連忙上前扶起了沫兒,幫她揉了揉屁股。“走路心點啊,疼不疼?”
她比一一要皮實多了,哭都沒哭,自己又揉了一下屁股。有些裝可憐地:“疼……”
看她表情,陳默就知道她沒事,又幫她拍了拍身上的灰。還沒有站起身。就聽那女孩子罵道:“比養的,走路不長眼啊!老娘這衣服多少錢買的你知道嗎?!”
陳默抬頭盯了她一眼,她的年齡不超過0歲,人也長的挺漂亮,但是這一張嘴,可就把她形象丟了一大半。“嘴巴給我放幹淨點,合轍你這大人跟孩撞到一起了,就全怪孩身上了啊?你拿那麼一坨棉花糖在那裏舔。看路了嗎你?”
那個男的跟陳默年齡差不多,見狀瞪眼罵道:“喲。不服氣是吧!想練練是吧!今兒個你不拿個三五百的賠了衣裳錢,別看你丫周模棱正的,爺拿板磚嗨你丫挺的。”
有了男的撐腰,那女的也就更張狂了,一邊用紙巾擦著下巴上沾著的棉花糖,一邊罵道:“也不擱這塊兒打聽打聽。整個四九城,還有誰敢在老娘麵前拔份兒!今兒個冒出你這個比養的,是來給姑奶奶找樂來的吧!”
沫兒這會兒也不裝可憐了,拉著一一的手站在了一邊,一一害怕的要哭起來了。她還很有個姐姐的樣,低聲安慰著她。
陳默回頭看了看她們,道:“沫兒,帶著妹妹到一邊兒去,哥來替你報仇了。”
他站直了身體,對方還以為他要先幾句場麵話,但是現在的陳默跟以前可大不一樣。都操心著國家大事了,連搖滾啊,賽車啊,這些愛好都沒心思玩了,更別提這些雞毛蒜皮的事兒還有多少耐性。
再了,有了郎玉甫的記憶,他受郎玉甫的思想影響也不,對於京城這塊裝比的插架行為也變的一屑不顧了。
所以,他根本就沒有想再談判,聽到對方接二連三的罵人,他就忍耐不住了。對麵兩人還沒有防備,他一巴掌就乎在了那個妞的臉上,打的她原地轉了半圈,一下子就栽倒在了地上。
他可沒有不打女人的怪癖,隻看該打不該打。他從到大見過的女人比男人下手狠的多了去了,內城這邊約架的,紅傷見血的一半都是女人動的手。
女人一般是比男人體弱,但是她們打起架來,往往不計後果,又善於利用工具,敢出手。許多人都是打起來不要命,要不是人拉著,能把人打死。
那個男的見陳默動手,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陳默可不會給他機會,直接一腳就踹了過去,讓他從人行道,一跤摔到了大馬路上。一幫看熱鬧的連忙讓出了位置,嘴裏起著哄。
那個女的這個時候從地上爬了起來,拎起手裏的包就砸了過來,嘴裏還在不停的罵著,對她陳默沒有下重手,左手擋住了她的包,右手優勢一巴掌呼了上去。“今兒個我就是要告訴你,你人差就差在你這張嘴上,髒的像是糞坑裏剛起來,滿嘴噴糞。以後給我學文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