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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遲疑著說:“或者我們還是解除婚約吧,我不適合你,又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安遜皺起了眉頭,用一種奇怪的語氣說:“我以為我剛剛已經教會你聽話的方法了,以為經過這麼久你已經學會不再惹我生氣,可現在才發現你竟然那麼笨,竟然無法領會我的意思。”
他看著馥恩搖了搖頭,失望地說:“看來我需要用一種簡單的,原始的方法讓你迅速地學會這種方法,而且記憶深刻,永不忘懷……”
馥恩茫然地看著他,隨著他的緩步前進下意識的逐漸後退,等看到他冷靜地解開皮帶扣並抽出來時,馥恩瞪了眼睛,聲音因恐懼和顫抖變得不像自己的。“你……你要做什麼?”
或者她理解錯了,他抽皮帶不是她想象中的那個意思,一定不是。可萬一,如果他真的想占有她,她拒絕得了嗎?馥恩突然後悔極了,剛才怎麼也應該和安凱蒂一起下車的。
安遜平靜地說:“用簡單有效的方法告訴你,怎麼聽話。”
馥恩驚恐地看到他的手握在了皮帶扣上,微笑著說:“你將會上很好的一堂課,能教會你今後會順從地聽我的話,而不質疑和反抗。很遺憾,是你逼我非要用這樣野蠻的方法來教你,我實在……真的很不願意這樣做。”
他的臉上露出些為難,似乎真的是逼不得已不得不去這樣做。他慢慢走近馥恩,她哭著不住後退:“不……不要……”
馥恩已經退到了牆角,仍難以相信地搖著頭:“不……你不會這樣做的,你這是虐待,是在犯罪……啊!”
馥恩終於懂他想做什麼了!隻是任她怎麼想也不會想到斯文的安遜會有這樣暴力的一麵。
無可抗拒,皮帶猛地抽到身上,馥恩忽然慘叫一聲,手抱著肩膀跳了起來,火辣的疼痛鑽心入骨,疼得她無法忍受地蹦跳起來。
“犯罪?”安遜奇怪地歪著頭,臉上的表情似乎認為馥恩的話讓他覺得很搞笑:“我隻是在教我未來的妻子一點禮節而已,談不上犯罪吧!”
“我不是你妻子……我們根本還沒結婚……”馥恩哭著跳著喊著,“你沒權利對我這樣做。”
“呼!”一聲,皮帶又甩在了馥恩身上,看著馥恩疼的蹲下身縮成一團,安遜嗬嗬笑起來:“沒權利嗎?你是我們家買的,我想對你怎麼樣就怎麼樣,從你簽下協議那一天,你就沒有權利說不字。”
馥恩忘了痛,震驚地叫道:“那一千萬的事你知道?”
安遜挑起眉,露出個嘲笑的表情:“我們家的事我什麼不知道?”
他團起皮帶厭惡地說:“如果不是看你很聽話很順眼的樣子,我也不會答應老頭子和你來往。怎麼?是不是我一向對你太放鬆了,變得不聽話了?看來古話說的不錯,女人還真是該多多管教才是……”
“呼!”一聲又一聲,伴隨著馥恩的慘叫在未來的新房裏回蕩。
打了一會,安遜俯視著她,微笑著說:“不要再提退婚的事,我不喜歡改變計劃,也不想再找一個女人來調教。我們不是一向很合適嗎?你不管我,我也不管你,家都很自由地相處著。你想找情人你就去找,隻要不太過分我也不和你計較,隻要你乖乖地聽我的話就行。看在這兩年你也沒給我找過麻煩的份上,我也不和你計較你出軌的事了,好好聽話,家才能相安無事,嗯?”
馥恩被他打得渾身哆嗦著,臉色煞白,眼淚糊了滿臉,顫抖著說不出話來,縮在牆角驚恐地看著他。怎麼有人可以這樣若無其事地對給他的恥辱如此處置?他還是男人嗎?
安遜收了皮帶,蹲下身子看著她,似笑非笑地說:“今天的事隻是一節課,讓你學會順從聽話,你或許暫時無法理解我的好意,或者走出這道門就想迫不及待地去告訴別人,嗯,會跑去你的情人那尋求慰藉嗎?我是無所謂,可是布克會非常不高興,嗬嗬,忘了告訴你,布克不是一隻狗,也不是狼狗,他是一隻狼,真正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