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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那個噩夢,這句話也變成了噩夢的一部分,每當想起歐霆浚的告白,馥恩就控製不住地想冷笑。如果不是他,她何以會有這樣的悲慘遭遇。懶
愛,他的愛對誰都可以說吧!又或者他的愛也太獨特了,用誘惑和威脅一步步將她逼到這樣的地步。當對著鏡子看到自己身上皮帶的鞭傷交印著歐霆浚的吻痕咬痕,馥恩紅了眼,將兩者都混在了一起,都是傷害,恥辱的傷害……
和歐霆浚所有的甜蜜在這樣的偏激下轉為了仇恨,他和安遜有什麼區別呢?都是自私地想控製她才在她身上留下不同的印記。
沒有人愛我!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愛!馥恩抱著自己喃喃地念著。許久她才覺得好過點,慢慢起來換了衣服。十多天沒出門了,一直托病在家裏躺著,一來慰藉自己的傷,二來沒有勇氣出來見人。那個可怕的夜晚後,家似乎才是她最安全的地方,而外麵的人,竟然讓她產生了畏懼。斯文儒雅的安遜可以搖身變成惡魔,其他人和善的麵容下又隱藏著什麼呢?
不是她想象力太豐富,而是忽然之間就對“人”失去了最基本的信任。蟲
父親進來前她已經站在窗子邊看了半天,努力說服著自己外麵並不可怕,陽光那麼耀眼,那些笑臉還依然是那麼熟悉。可是誰知道,她邁出家門的第一步還是自己給自己做了n次心理構建才鼓足的勇氣。
衣服是格子襯衫,洗白的牛仔褲,低調古董,隻想在人群中模糊著麵孔不引人注目地來來去去。牛仔褲褲腰很鬆,她才發現自己瘦了許多,鏡子裏的她臉色蒼白,不用刻意也能讓人以為她生病了。
不想遊魂一樣的飄在自己熟悉的街道,她打車直接來到玉湖公園。坐在湖邊的椅子上,喝著冰鎮的飲料,看著遊人在身邊來來往往,馥恩不覺滑了滿臉的淚。她還活著,恍如再世為人,那噩夢在陽光下似乎遠離了她,讓她有瞬間覺得那個夜晚發生的事並沒有真實發生過,隻是因為她病的太久產生的幻覺。
是幻覺吧!她眯著眼看著太陽,在這樣美好的陽光中,怎麼容得下罪惡的繁衍,又怎麼會有安遜那種變態的人。那隻是電影中或者驚悚小說中才會出現的異類,正義的太陽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人生活在世上?
她胡思亂想著,一直坐著,也不怕曬,隻想讓陽光曬暖自己寒冷的心,曬黑自己蒼白得可以和鬼媲美的臉。身邊的人來了又去,除了偶爾有人對她投以奇怪的眼神,幾乎沒多少人關心一個坐在陽光下對著空飲料瓶子猛喝的,有些神思恍惚有些不正常的女人。
“顧小姐?”一個聲音猶豫地叫了聲,看看她疑惑地問道:“你是顧小姐嗎?”
馥恩驚恐地抬起眼,充滿防備地看著眼前的人,不自覺地做出想跑的樣子。
對方看清她,露出個的笑臉:“真是你啊,顧小姐,我還以為認錯了人。”
“鄭……鄭總……”馥恩認出他,遲疑地叫著,為他露出的笑臉放鬆了緊張,非常勉強地帶上個笑臉。
“這是怎麼啦?瘦了那麼多?”鄭與東關心憐惜的目光在她身上掃著,不住地搖頭。“嘖嘖!真讓人心疼,我都不敢認了。”
“生病了。”馥恩簡單地解釋,站起來想走了。
“生病啦,我說呢,怎麼好久不見你了。嗬嗬,要走了嗎?我送你吧!”鄭與東熱情地說。
“不用了,我還要隨便轉轉。”馥恩生疏地對他笑笑,拒絕了。
鄭與東揚了揚眉,有些受傷地看看她,委屈地說:“我以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為什麼那麼生疏啊?”
是朋友了嗎?馥恩有些疑惑,她隻記得他們就見過幾次,什麼時候可以熟絡地稱為朋友。但她現在最不願意的就是和人爭辯,勉強地笑了笑說:“不是生疏,我確實還要轉轉,怕你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