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耀懵懂的點頭。“我回去問我爸爸!”
怎麼會這樣?
白冬川是他的哥哥?
怎麼會這樣呢?
這時,辦公室的敲門聲響了。
林少曦站了起來,“我走了,電話聯絡。”
“嗯!”林少曦點頭。
門被打開,門口站的人是白冬川。徐晨耀到沒有想到是他,林少曦銳利的視線掃過白冬川的臉,大步離去。
徐晨耀把報告放入抽屜,抬起頭來,表情恢複平靜,沉靜的看著白冬川。“冬川,有事?”
白冬川單手插在西褲口袋裏,那樣冷漠從容,一雙眼眸微微眯起,黑色的短發下斂著一雙頗有深意的眸子。
“嗯!”白冬川走了進來,在徐晨耀的對麵坐下,雙手交叉,平靜的看著徐晨耀。“是有些事情,需要你的批示。”
兩個男人的視線交彙著,徐晨耀也很平靜,細細的看著白冬川的麵容,打量的意圖並不明顯。
白冬川注意到徐晨耀的臉色,心中也是微微的一動,他沒想到,這幾年,徐晨耀鍛煉的是波瀾不驚了,自己竟看不出他的心思。
他不知道他掌握了多少東西,他這次來也是為了確認他掌握了多少。他覺得還沒到撕破臉皮的時候。所以,白冬川不敢妄加猜測,但他早已經學會了不動聲色。
三十多年了,他的母親每日以淚洗麵,卻死死不讓他來找他的父親,這些年來,隻有他自己知道母親有多辛苦,他隻是不明白,母親為什麼要選擇這樣過一生?為什麼那個給了他生命也同時毀了母親一生的男人不負責?為什麼每次提到父親兩個字,母親都是以淚洗麵。
他要為母親這些年來的寂寞和孤獨討回公道,所以他蟄居在徐氏八年,熬到現在的部門經理,成為徐晨耀的心腹和兄弟。
要知道,他們是親兄弟。
他不在乎徐氏,他要的隻是個公道。
兩個男人各自問候一聲,視線交彙,卻像是在暗中探測著彼此的虛實。
白冬川注意到徐晨耀的臉,很平靜,他的笑容很淡,隻是眼神犀利。“我來是跟你探討一下海外投資的項目,什麼時候可以劃款?”
徐晨耀心裏一沉,麵上無波,“考察的怎樣?”
“全部都已通過,隻等總裁批示了!”白冬川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嗯!”徐晨耀點頭,“那好,把材料給我送來,我去請示一下董事長!”
他猜測他有什麼目的,並沒有當時答應,又怕他懷疑,繼續道:“下午給你回複!”
“嗯!那我先出去了!”白冬川點頭頷首。
“好!”徐晨耀也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