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語,隻是淚水落的更凶了。
齊木楠坐在窗邊,又拿了一塊毛巾幫她抹淚。“很疼嗎?怎麼這麼不小心,下次不許走這麼急了!”
俊美的容顏上有著擔憂和心疼,他很少這樣正色,總是喜歡嬉皮笑臉,可是一旦冷漠下來,他的容顏上便有著一種說不出的魅力,那是一種很特別的氣質。此刻的他滿眼的痛惜神情讓她有一種被珍視的錯覺,這這種錯覺曾是她一直渴望的。
“紫歆?”齊木楠看她的淚越落越凶,心裏很是著急。“怎麼了?還是不肯原諒哥哥嗎?哥哥真的錯了!”
她別過臉去,不看他,眼淚還是忍不住的流下來。
“紫歆,你不能這麼狠心,難道真的要等到咱們都白頭你才肯原諒我麼?我真心的跟你道歉,真心的希望你能原諒我,還有,不要再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好痛!”
俊美的臉龐垮了下來,齊木楠表情懊惱的瞅著身前讓自己又疼又愛的女人,內心深處劃過一絲傷痛的悔恨,他已經後悔了,後悔當年沒有保護好她,讓紫歆遭受了那樣的痛苦。
“我早就不怪你了!我隻是不知道以怎樣的心情麵對你!”她誠實的說道,努力止住眼淚。
多少委屈多少心酸都過去了!她這種死過一次的人早就學會了堅強學會了釋懷,經曆生死,沒有什麼忘不掉的!
“那你哭什麼?”他冷漠的俊容有了一絲彷徨無助。他近距離的看著她。
“我隻是想到了以前!”她喃喃低語。“我的頭不疼了,拿走毛巾,我回房間休息了!”
她坐了起來,把毛巾拿下,塞到他手裏。
她要走,他一把扯住她的小手。“紫歆,不要走,今晚不要走好不好?”
她身體一顫,回轉頭,怔怔地望著她,一瞬失神,讓她記起什麼。那晚,他醉了,或許不是醉,是喝了酒還有催情藥,她扶著他進了酒店的房間。
“你,真的不記得那一夜了嗎?”她低聲問。“是我還是姚蘭兒,你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嗎?”
他也一愣,那一夜,他
他隻記得當時他們聚會,他喝了蘭兒遞過來的一杯酒,開始渾身發燒,然後頭暈的厲害,無數的場景不時的自眼前飄過,他不知道誰送他進的客房,隻記得是一個女孩!
醉酒和春藥的雙重作用下,讓他一進客房就忍不住擁住了那個女孩,黑暗的臥室裏,齊木楠熟練的解開女孩的扣子,好熱的身子,在春藥的侵蝕下,齊木楠沒有任何前戲的,直接將剛硬的堅挺插入了女人的幽深裏。
刹那間的抵觸,倏的讓齊木楠暈眩的頭腦清醒過來,處女?可是他沒辦法停下來,他想睜眼看看,卻睜不開眼,眼皮很沉重,身體隻剩下一種本能。
雙手愛撫的身下的身子,既然是第一次,他應該有風度的給她留下一個良好的回憶,細碎的吻落在身下雪白的頸項上,一路慢慢的遊移下來,直到身下的軀體有了本能的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