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起刀落斬人頭
轟隆隆的聲音在院子裏再次響起,盧靖元沒來由的就開始擔心了,之前就是這種聲音,一連四聲之後,院子裏的喊殺聲音就沒了。
現在已經有七八聲了,他甚至聽到了裏麵傳來了慘叫,似乎是他手下的軍卒。
他想要衝進去,可又有點擔心,最後一咬牙,道:“都跟老子進去!”
手下軍卒轟然應諾,隨著盧靖元衝進了院子,進去後看到哀嚎滿地的軍卒,一時間都愣住了,一個個站在那滿臉驚駭。
“我,我害怕!”
一個軍漢喃喃道,雙腿都在打擺子,他們是玄武衛,根本沒有參與過戰鬥,大小戰鬥還要往前延伸三四年,還是玄武門事變的那會兒,而現在的玄武衛多是那時候的軍卒的後輩。
他們都沒有經曆過戰陣的廝殺,一個個平日欺負過往的行商都嗷嗷叫,可一旦遇到這等燦烈的場麵,他們就慫了,一個個都嚇的滿臉驚恐。
“閉嘴!都給老子閉嘴!”
盧靖元見手下眾人都被嚇壞了,開始亂說話,他不由大聲喝罵,好在,他平日的積威深重,手下這些人還是很怕他的,被他一嗓子喝的都閉上嘴了。
不過這時候一個風輕雲淡的聲音傳來:“盧靖元,是吧?”
“誰!”
盧靖元怒喝一聲,雙眼殺意彌漫的四處掃視,隨後落在門口位置。
門開,楊晨從屋裏走出來,看著盧靖元,道:“玄武衛稅務司的都尉盧靖元,涉嫌謀反,天理不容,現在放下武器束手就擒,還是準備被這天雷懲罰,死無葬身之地!”
“天雷!”
眾人一聽,再看地上一個個漆黑的大坑,還
有那一個個慘叫哀嚎的軍卒,都是一臉的惶恐,盧靖元身邊的幾人更是下意識的就躲開了。
“好賊子!”盧靖元目恣欲裂,猛的拔出腰間長刀,怒道:“某家會怕你個娃娃?給我殺!”
聲音落下,他當先衝了上來,然而他的餘光還是看著天空的,因為眼下這個場景跟被旱雷轟了實在是太像了,他也是害怕了。
楊晨冷笑看著衝過來的盧靖元,他手下那群人可是都沒動彈,而是在觀望。
小劍這一刻衝了出來,長劍第一時間擋在了盧靖元麵前,將他攔了下來。
“賊子,受死!”盧靖元怒吼著,長刀瘋狂甩動,一下下朝著小劍身上劈砍。
小劍練劍,自然不會跟盧靖元角力,身形躲閃之間,手裏長劍已經在盧靖元身上留下了七八道傷口,雖然都不重,但卻足夠盧靖元看上去悲慘了。
而且傷口此刻都開始往外流血,看上去就嚇人。
楊晨冷聲道:“束手就擒,我還能給你個體麵的死法!”
“做夢!你算什麼東西!我玄武衛的事情,隻有陛下能定奪,便是我犯了軍法,也有陛下管束!”盧靖元不屑的說道,身上的傷口非但沒有讓他恐懼,反而讓他安心不少,起碼不是旱雷天雷這種不可抗的力量。
楊晨冷笑道:“這時候,你還想著玄武衛的特權,嗬嗬,何其可笑,我楊晨發誓要殺的人,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