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晨拉著楊雪坐在窗邊軟榻上,笑道:“夫君當初寫詩也不過是為了弄個文人的身份自保,現在都是長亭候了,也不願意再抄了。”
“抄?”楊雪疑惑。
楊晨一腦門黑線,趕忙道:“哈哈,抄寫啊,夫君以前為了做文人可是把作的詩詞寫過好多遍讓劉謙往外發呢,哈哈哈。”
用尬笑來掩飾自己的尷尬,楊晨剛剛一時最快,就說了實話,這可不行,他要在自家老婆麵前裝高人,以後可絕對不能亂說了!
楊晨這麼想著,楊雪卻笑道:“夫君你以後如果有好詩詞了還是要多讓劉謙傳出去一些的,這樣也能讓一些宵小之輩閉嘴。”
楊晨一聽,頓時疑惑道:“宵小之輩?有人詆毀我嗎?”
一旁伺候的輕塵道:“侯爺,今日我與夫人
出門,便聽有人說侯爺江郎才盡了,說您當初寫的詩詞也是找別人潤筆的,不是您的。”
楊晨一愣,隨即怒道:“豈有此理,竟然有人造謠!你們等著!”
說著,楊晨起身就朝著三樓走去,很快,一摞厚厚的書稿就被他拿了出來,直接丟給輕塵,道:“你去找福伯,安排咱家的印刷工坊印出來,然後拿去長安,隨便發給誰,不要錢,少爺我還不信了,還有人敢懷疑我的詩詞!”
楊雪和輕塵不明所以,疑惑看著手裏的試稿,但看下去之後,兩人都是一臉的震驚,看過之後,楊雪瞪大那雙漂亮的美目道:“夫君,這,都是你作的?”
楊晨雙手後背,挺胸抬頭,做出高人姿態,淡淡的道:“遊戲製作,不登大雅…哎呀!”
剛說一半,楊雪猛的撲上來,狠狠給了楊晨一嘴,楊晨趁機占了些自家老婆的便宜,也狠狠親回來一口,這才笑嘻嘻的道:“雪兒你咋這麼熱情呢!
”
楊雪羞紅著俏臉道:“妾身隻是高興,有些放肆了。”
“不不不,雪兒這樣的放肆越多越好!嘿嘿嘿!”楊晨笑著說道,說著還繼續伸手占便宜。
楊雪俏臉更紅了,推開楊晨道:“相公莫要胡鬧,輕塵還在呢!”
楊晨看向輕塵,這丫頭咋這麼沒眼力勁呢,回頭看去,卻見輕塵正看著手裏的書稿,一臉如癡如醉的模樣。
楊雪此刻道:“我與輕塵自小便喜詩詞歌賦,隻是後來遭逢大變,今日夫君拿出這般好的詩詞,還這麼多,妾身和輕塵都有些忘乎所以了。”
楊晨笑著搖搖頭,道:“喜歡就看吧,以後夫君會再多寫點的。”
這些詩詞不過也就三四十首而已,隻是楊晨當初沒事寫下來的,也是怕他忘了,畢竟這些東西如果用得好,應該能裝個比的,不過剛剛聽說有人往他
身上潑髒水,他就一怒之下拿了出來。
放著楊雪和輕塵沉浸在詩詞海洋中,楊晨下了樓,剛剛占了老婆便宜之後,他發現自己心情更好了。
於是準備下樓找另一個老婆玩一會去,現在他不用出門,在家帶著還是要找點事做的,而找老婆玩耍,明顯拍在了發明點東西,管管家事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