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人
“看到了吧，我要殺你，不用離你太近。”如意將楊晨喝過的酒壺拿走，身子和腦袋都微微搖晃，很開心的樣子。
楊晨忽略如意賣萌的如意，淡淡道：“反派就該有反派的樣子，你這麼可愛，不好。”
如意舉起酒壺的玉手一頓，手不動，腦袋慢慢的從酒壺後側出來看向楊晨。
嘶！
這一瞬間，楊晨汗毛再次豎立起來，就見如意那長臉，此刻煞白煞白的，眼中充斥著暴虐與瘋狂，她是笑著的，她的紅唇咧開，露出裏麵的白牙，本該看上去可愛漂亮的，可這一刻，楊晨卻仿佛看到了一頭凶獸
！
“我該這樣？”
沙啞，好像砂紙打磨金屬的聲音從如意的喉嚨裏發出，粗糲而尖銳。
楊晨摸了摸胳膊，果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趕緊擺手：“可以了可以了，很反派了！”
“咯咯！”
一瞬間，如意恢複了之前俏皮可愛的模樣，眼中的暴虐消失了，紅唇的紅，俏臉的白，此刻看上去也舒服多了。
暗罵自己一聲神經病，楊晨長出一口氣，他覺得這一幕將來肯定會成為他的心理陰影，太特麼嚇人了。
想當初在摘星樓，他看著那個鬼一樣的拿著錐子的影子的時候，他就快嚇尿了，此刻竟然再來，還特麼是他自己要求的。
下賤！
楊晨沒法形容自己了，輕咳一聲，楊晨道：“你是倭人？”
咯吱！
如意手裏的酒壺猛的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
楊晨目光平靜的看著如意，隻見如意的動作又按了暫停，此刻她的臉隱藏在酒壺後，楊晨看不清，隻能看到她的手，捏著酒壺，捏的，有點用力了！
“看來我猜對了。”楊晨淡然說道，也拿起了酒壺，與如意遙遙虛碰，然後嘴角上翹著，喝了一口。
砰！
突然楊晨的酒壺碎裂，酒水濺了他一身。
拍掉身上的碎渣和酒水，再次抬頭，卻見如意已經眼簾低垂，目光虛望楊晨，那種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你，怎麼猜到的？”
楊晨見狀也算是確定了心裏的幾個疑惑，而確定之後，楊晨心裏也是翻起了巨浪，如果是真的，那麼，之前的好些疑問，似乎，都能解釋了。
“猜到就是猜到，原因嗎，當然是你身上了。”楊晨笑著說道。
如意站在軟榻上，一動不動，她身材嬌小，可此刻也擋住了窗外的月光，背著月光站在那的如意，看得到剪影，卻是有些肅殺。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我還真說對了！哈哈哈！”楊晨哈哈大笑，一點沒有恐慌。
看著如意那充滿暴虐的、已經血紅的眼睛，楊晨心裏也是毛毛的，不過為了多套點實話出來，楊晨還是道：“如果我猜的不錯，紅泥，你該是認識的，對嗎？”
如意殺氣不減，卻微微蹙眉，雙目一直盯著楊晨，她微微搖頭：“不認識。”
楊晨撓撓頭，“難道猜錯了？不應該啊。”
說著，楊晨看向如意道：“難道五龍口的那幾百人，不是你們幫著南境潘家人弄走的？”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