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開始,你就叫來福了
兩人在門口鬧騰了會,程處亮鬧著鬧著一拍腦袋。
“我差點把正事給忘了!”
說著,就拉著楊晨往門口一站。
“什麼,你爹要把這些家將全部送給我當護院?!”
楊晨看著外頭站著的二十個殺氣騰騰的人,嘴角止不住的猛抽。
家將乃是一個門閥的根基所在,每一個家將都可以當作死士,但不是每一個死士都可以當成家將的,由此可見家將對一個家族來說是多麼重要。
可現在程咬金這麼大手筆送他這麼多家將,這老小子
不會想坑他什麼吧?
“這不太合適吧?好歹是你老程家的人,我怎麼能白拿?”
程處亮啃著不知道哪裏來的冰西瓜,笑道:“這事有何不妥,我爹說了,你如今貴為大唐傳國侯,又是從三品的國土資源部部長,家裏沒幾個可供使喚的忠仆,傳出去定會讓人笑話。”
這種一本正經的話從程處亮的嘴裏說出來......
“你最好老老實實說實話,真以為我楊晨是傻子啊!”
程處亮頓時像一顆泄了氣的皮球,將冰西瓜放到一旁後,胡亂擦了擦嘴道:“我就說我一定瞞不過你,我爹不信,偏讓我先不要跟你說實話。”程處亮拍了拍
肚子,繼續道,“我爹說你那個什麼國土資源部太招眼了,怕你應付不過來,所以讓我給你送人過來幫幫忙。”
楊晨自從在長安露了麵一路高升之後,幾乎全長安的人都盯著楊家,楊家雖有自保之力,但終究是新貴,比不上家底深厚的世家。
程咬金送人過來,無外乎還有保他性命的意思。
再者,這明顯就是對外表態。
楊晨得了個國土資源部,眼紅的人比比皆是,指不定就動了什麼歪腦子來對付他,程咬金這一招,為的就是告訴那些心懷不軌的人,楊晨,他程家罩著了!
“我爹說,雖然我程家隻是一個富不過一代的小小國公,但要是把我爹逼急了,他也是能從那些人身上咬下一塊肉的。”
這話說的楊晨冷不丁鼻子一酸。
自從他來到大唐之後,除了楊家人,也就程家對他最掏心挖肝了。
程處亮看他一副感天動地的模樣,嘚瑟的挑了個眉,接著一巴掌拍在楊晨肩膀上,道:“我爹還說了,這兩天肯定還會有其他人登門拜訪,到時候不管他們送什麼,你隻管照單全收便是。”
楊晨看他一眼,總覺得這廝有些飄了。
“處亮,你看那。”楊晨伸出手指頭指向他身後。
程處亮下意識轉頭看去,明晃晃的後腦勺正好露出來,楊晨二話不說呼的一下就是一巴掌。
“姓楊的,你幹什麼!”
“讓你飄!這麼大個人了瞎嘚瑟什麼!”
“你!”
兩人在院子裏上躥下跳折騰了小半天,最後以程處亮從楊家順走一馬車西瓜而告終。
程處亮前腳剛走,後腳房玄齡的長子房遺直就驅車來到了長亭侯府。
“房遺直見過長亭侯楊部長大人。”
房遺直笑眯眯的喊著楊部長,顯然是得到消息了。
與楊晨見過禮後,房遺直便命人將馬車上的一個大木箱給抬了下來,看著眾人抬木箱時臉上那副吃力的樣子,楊晨估摸著這木箱裏就算沒有裝滿金銀財寶,恐怕也裝著價值不菲的東西。
結果房遺直一打開木箱,二愣子房遺愛從裏麵鑽出來了。
楊晨:......
真想把蓋子再蓋回去......
“讓楊侯見笑了,舍弟尚在禁足之中,遺直無奈,隻能用這樣的法子將他帶過來了。”
房遺愛剛一出木箱,便噗通一聲跪倒在地,喊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這一嗓門吼得楊晨一腦門黑線。
啥情況?
見楊晨看向自己,房遺直開口道:“回楊侯,這都是
家父的意思,家父覺得舍弟生性頑劣,聽聞楊侯十分善於調教弟子,所以便讓遺直帶舍弟前來拜師,這是拜師的束脩,還請楊侯笑納。”
房遺直說著從車廂內拿出一根幹臘肉以及一個錦囊,恭恭敬敬地遞了過去。
楊晨接過臘肉和錦囊,拿手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