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公爺,現在怎麼辦?”
劉謙聽不下去了,湊過去提醒他。
腳邊還有一大堆狼的屍體,大晚上的,也有些滲人。
“先處置幹淨,明天再說。”
“那這個女人呢?”劉謙指了指那女子,見她雖然蓬頭垢麵的,但是容貌的確不錯,按照她說的因為貌美被兩個男人盯上,也是完全有可能的。
現在天色已晚,放她一個女人下山,說不定又要被狼盯上。
當然了,色狼還是真狼就不好說,隻不過都不是什麼好事就是了。
楊晨大發慈悲的決定讓她留一個晚上,樓下的宿舍還有兩間空房,女子被安排在最角落的一間。
士兵們開始收拾,為了安全著想以基地為中心向外逐漸巡邏,直到確定三百米內沒有或者的狼。
一晚平靜的過去,第二天一早,房遺愛親自送東西過來。
“師父,找到了些許,隻不過不確定到底是不是。”
房遺愛沒見過鎢,而且也知道自己能找到的肯定有許多雜質。
正想和楊晨仔細討教一下,就看見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房遺愛瞪大雙眼,滿是驚恐之色。
“師……師父……這哪裏來的女人!”
這要是被長安的兩位夫人知道,會不會扒皮啊?
楊晨走在車邊仔細看,抽空回答道:“昨天晚上大半夜扒我窗戶的,被狼群盯上,剛好被救下來,順便就留她一晚,你那是什麼表情?別一天到晚隻會想一些有的沒的,我要的材料你還沒給我找齊呢!”
房遺愛臉一紅。
自從師父把所有的有關礦脈一事交給他,他就每天忙得頭暈眼花的,前不久青州那邊房明煦又說有事要他幫忙,他兩頭忙活,已經好久沒好好休息了。
“師父,此物實在難找,我都懷疑此地沒有……”
“怎麼可能會沒有,澳洲礦產豐富,就算少也不至於沒有,你這次找來的東西不對,我不是給你畫了嗎?怎麼沒找對?”
房遺愛苦逼想起楊晨那張堪稱抽象畫派鼻祖的畫。
“是我沒辦好,師父你放心,再給我兩天時間!”
話說著,房遺愛眼珠逐漸轉過去。
女子麵上一燙,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盯著渾身上下打量,很是不舒服。
“這是我徒弟,也是當朝太上皇的女婿。”
聞言,女子心中一驚,到底還是被房遺愛的身份嚇到了。
“師父你折煞我了,這位姑娘怎麼會隻身出現在深山中,還被狼群追的?”房遺愛學精了,看見美女也不會頭暈眼花什麼都不知道問。
“昨夜之事小女子已經和楊公爺說過了,昨夜救命之恩小女子沒齒難忘,如有機會,當牛做馬結草銜環相報!”
楊晨麵上逐漸泛起興味:“聽姑娘談吐,似乎是讀過書的?”
女子好不忸怩,頷首道:“不錯,家父乃是私塾先生,祖上三代皆是清白讀書人,隻不過天不假年,一場災禍橫降,家破人亡。”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這個時候要是再問下去,顯得他們師父像沒有感情的冷血動物。
倒是女子不甚在意,笑了笑道:“這都已經過去了。小女子姓上官,單名一個單字。”
“上官單?上官儀跟你有什麼關係?”房遺愛問道。
“駙馬都尉折煞小女子了,上官大人豈是小女子可以隨意攀親的,隻不過是同姓罷了,不過說不定往上追溯,也是同宗同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