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大人也在呢。”對於章蒙這個李治的貼身狗仔,小武對他更熟悉,“那一起去吧,陛下騎馬狩獵去了,我們也騎馬一道去吧,如何?”
外頭天氣很好,楊晨也有興致:“我準備打一頭野豬!”
“師父,這裏沒有養野豬。”
“養?這不都是野生的嗎?”這是欺詐消費者啊!
章蒙道:“雖是野生,但所能生長的動物也都是經過精挑細選的。”
“好吧,那給我整些人來,我們一道去!”
“已經準備好了獵犬獵鷹都是我問陛下要來的呢!絕對是佼佼者,府兵三千,親衛三百,比蕭淑妃那邊的還要多點!”小武攥了攥拳頭,一副勢在必得的架勢。
楊晨明白了,這貨說是來叫他打獵,其實是想讓他們幫忙出風頭。
小武很不爽蕭淑妃也能蹭這次狩獵,明明是師父答應她,讓她有機會出來玩的,結果便宜了那個賤人!
章蒙出去換衣服,小武也回了自己的帳子,楊晨和劉謙各自帶了衣裳換,等到各自都準備好了,這才騎了馬露麵。
“夫君,小心些。”李湘雲站在不遠處麵含笑意的望著他。
“給你打隻獐子回來吃,怎麼樣?”楊晨揚了揚手裏的獵槍。
見李湘雲微微頷首,這才調轉馬頭去找大部隊。
獵場上塵土飛揚,除卻集中紮帳的地方幹淨,其他地方都跟打仗一樣。
實際上跟打仗也沒分別了,帶著這麼多人馬狩獵,那些倒黴催的獵物光
是被踩都容易踩死。
楊晨策馬過去,正巧看見小武騎在馬背上,英姿颯爽,然後不可避免的想到了她在新世學院時威風凜凜的畫麵。
小武在沒進宮之前,就混出名堂來了,那幫學子將來在朝堂上見到她,估計還沒怎麼樣呢,骨子裏怵三分。
積威日盛啊……
“校長。”章蒙騎著馬過來,卻是臉色與剛才不同,“有點事。”
“什麼事待會再說,我們先打獵!”
“不是啊校長,我的人剛才發現有人在營地外鬼祟。”章蒙差點破聲,忙四下查看自己有沒有太惹人注目,眼見沒人理會他,都在各自騎馬狂奔,這才鬆了一口氣。
楊晨一怔:“你說啥?”然後回頭四處看了看,“負責安保的是什麼人?”
“是宮中金吾衛。”
也就是程處亮那傻子。
“處亮人呢?”
劉謙搖頭:“我不知道啊……”
楊晨嗬嗬了一聲,這裏人多的跟螞蚱一樣,哪個腦子被屁崩了的人會這個時候找麻煩?
楊晨懶得理會:“不必管他們,我們先去狩獵吧。”
章蒙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沒聽錯吧,不用管?
“小蒙,還愣著幹什麼,快走啊!再不走別說獐子了,連雞毛都要沒了!”
現在重點真的是獐子嗎……章蒙迷迷糊糊的,真的騎馬跟著他走了。
洛陽獵場自然安保極嚴,紮營處更是守備重重,如果在這個情況下還能有賊人搞行刺那一套,程處亮差不多就可以下崗
了。
但正因為後果會如此嚴重,所以程處亮絕對不會出差錯。
雖然,這隻是楊晨單方麵的信任……
狩獵場上,李治一襲明黃短裝,精明強幹,英姿勃發,手中仍是一把長弓,雕紋繁複,少說有八斤沉。
打獵還是有弓箭比較有感覺。
“陛下,武才人來了。”
李治回頭望去,果然見小武興奮的快馬趕來。
“陛下!”小武牽住馬韁,緩緩停下速度,“我把師父叫來了,我們比比看,看誰打到的多!誰要是贏了,今日最大的彩頭就歸誰!”
“彩頭,朕怎麼不知道有彩頭。”
“我剛想的嘛!”
“……”李治沒好氣的瞪她一眼,換來嬉皮笑臉的一張笑臉。
“陛下,我們就拿許大人來做彩頭吧。”
一直默默跟隨,跑的屎都快顛出來的許敬宗,慌神了。
拿他做彩頭是什麼意思,剁了吃嗎?
許敬宗連連戰列出來:“臣在。”
李治疑惑的掃了一眼:“什麼意思?”
小武笑著道:“許大人才高八鬥,滿朝上下便是當初的雙狀元尚且能與之匹敵……”
武才人你謬讚了,我真的沒那麼棒的……許敬宗擦了把汗,但想著自己一直都跟武才人示好,應當不會坑自己吧。
“我們若是誰贏了,便讓許大人伺候三日,看書賞玩,都得許大人在一旁陪著,然後在三日之後由許大人賦詩一首,表表這三日他是怎麼過的。”
這遊戲聽起來不像是陛下和武才人在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