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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明道人深深的吐出一口氣：“你們想知道，但事實真相其實很簡單，我們不是為了功法，也不是為了修煉的資源，否則……現在眉山就不會在結界中了。”
“那是為了什麼？”
“隻是為了殺了他們而已！”絕明道人神色陡然變得冷厲起來。
為了殺人而殺人？
這什麼鬼理由？
“師父，你到底在說什麼啊？”紫雲覺得自己好像不認識眼前的師父一樣，她說話的神態和眼神，陌生的像是沒有見過。
“紫雲，那時候你還沒出生呢，當然不知道那個時代修行界到底是有多麼的混亂。”絕明道人轉向玉玲鳳凰，“你不過是一道分身罷了，就算複活，也不可能擁有所有的記憶，你以為我打不過你嗎？我隻不過是想借你的手死去罷了，當然了，這是在我知道他已經死了之前。”
如果知道他早就已經死了，那自己一定會先找到他的屍骨，好好埋葬，然後再自殺的。
“這麼多年我都沒有找到他，已經猜測他或許已經死了，所以我會在每隔一百年的樣子出來尋找，但是一直都沒有找到，你是在什麼地方找到他的？”
楊晨道：“在月球上，一個地底空間裏，他死前似乎是受了傷，最後傷重不治而亡。”
“原來如此。”絕明道人深吸一口氣。
“等等，你剛才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玉玲鳳凰很想現在就劈了她，但是她什麼意思，什麼叫做自己的記憶是不完整的。
“眉山一派作惡多端，我們殺了眉山所有的人，難道不是鏟奸除惡？”
“你放屁！”
小老頭：“……”
文明一點好不好啊！
絕明道人哼了一聲：“眉山一派橫空出世，將周圍比它弱小的門派侵吞，橫行霸道不說，還隨意殺人，修行界變得烏煙瘴氣，我們聯手殺上眉山，隻不過是為了更多人不死於無辜而已！你隻記得我們殺人，卻不記得眉山之前究竟都做了什麼！”
“眉山剛剛出現就成了後起之秀，時日一長，發展的更是快了，若是尋常也就算了，偏偏眉山管教不嚴，門下弟子嗜血嗜殺，欺壓外人，眉山自己視而不見，難道還要怪其他人為了活命奮起反抗嗎！”
“我承認，當初滅了眉山一門的確很殘忍，但若不這麼做，你們繼續興風作浪，還會有更多的人死於非命！”
絕明道人雖然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但是想起來當時殺人的場景，心裏依舊有過不去的坎兒。
她不想提起來，是因為自己也曾瘋狂殺過人。
盡管那些是該死的人。
“你胡說八道。”玉玲鳳凰不在乎他們到底是為什麼要攻占眉山，隻要她承認是他們做的就行。
“我師父殺人是迫不得已，你們自己作惡多端竟然還要尋仇？”紫雲覺得自己師父沒有錯。
“那又如何？”玉玲鳳凰懶得跟他們多說，“今天我要先燒了他，再殺了你！”
“你敢！”
兩個人又打起來，這一次，小老頭更是淡定了。
兩個人算是各有苦衷，幫誰都不對，就讓她們自己憑本事解決吧。
誰生誰死，聽天由命。
高手掐架的動靜可就大了。
電閃雷鳴隻不過是助助陣，崖山附近的石頭和樹木都受到了波及，若非崖山大陣保護著，恐怕現在崖山山頭都要被削掉一半。
“師父……”紫雲忽然回頭，目光落在楊晨身後的佛屍首上。
她沒想到楊晨竟然將他帶回來了。
楊晨一個不查，紫雲已經將屍首帶走。
“她往哪裏去了！”程雅雅率先反應過來，隨即快速追上去。
神行符的速度很快，但是紫雲大概早就料到了，一下子就往林中去。
這一下子連看都不看不清楚了。
程雅雅隻能把神行符摘掉。
楊晨緊隨其後跟上來：“人呢？”
“不見了！”程雅雅道，“她應該不會有事，那是她師父想要的，或許她隻是藏起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