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家專業做這一行，自然會麵麵俱到。
見真沒什麼自己能幫得上的，沈牧寒沒再待下去，驅車回到了公司。
公司還有最後一些工作沒有交接完，等崔南正式帶沈維上手後，他才能放得下心離開。
“哥，你來啦？”
沈維看到沈牧寒，從椅子上坐了起來，“不是說去幫忙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沈牧寒無奈的搖頭，“阿城那小子，想得比我還周全，我看我呆在那裏也幫不上什麼忙，就先回來了。這兩天感覺怎麼樣？”
一提起工作，沈維熱情高漲，“哥，能把環保係統優化成這樣，你可真厲害！”
他當初執意要從莫雲飛手裏拿下這個項目，除了一部分想和沈牧寒爭鋒的原因外，其實也是看中了這套技術的前景。
隻是那時候，這套技術還有許多不成熟的地方，而現在，那些問題全部都已經解決了。
沈牧寒笑笑，“許多事情，不能隻看到暫時的利益，隻有不斷提高產品的競爭力，企業才會走得更長遠。”
他侃侃而談，耐心的將一些企業管理的理念教給沈維。
沈維一邊聽一邊做著筆記，有不懂的，還會停下來問清楚。
等崔南敲門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副兄友弟恭的畫麵。他發誓，在看到這一幕時，他是想悄無聲息的退出去的，可惜沈牧寒快一步看到了他，“什麼事？”
崔南隻得停下往外縮的身子，彙報道，“那個……杜宇打電話過來，問您晚上是否有空。”
“杜宇，就是你們之前說的那個環保局局長嗎？”沈維眉頭微微皺了下，“他打電話過來，一定是對三代產品有想法。”
他聽牧寒哥說起過，之前公司遇到麻煩的時候杜宇有過想解約的想法，對他沒有好印象。
沈牧寒摸摸下巴，自從他對杜宇說了合約到期結束合作之後，這是杜宇第三次打電話過來了。前兩次都被他以各種理由拒絕了，沒想到他不死心，又打電話過來了。
“哥，想這樣的牆頭草，我們完全沒有必要理他，反正我們的產品根本不愁市場，有的是人要。”沈維表達了自己的觀點。
沈牧寒看了自己弟弟一眼，好笑的搖了搖頭，“當時我們惹上麻煩，杜宇那樣做雖然不厚道，但他明哲保身，也是人之常情。何況，他當時也沒有真和我們解約。”
沈維有些著急，“可他那樣，我們總不能就這麼原諒他吧，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是好欺負的呢。”
“自然不能就這麼算了。所以，這一次，合約的內容，我們說了算。”沈牧寒打了個響指，崔南會意，取了一份新製定的合約過來。
沈牧寒的聲音清冷，沈維卻無端從中聽到了一抹寒意，他好奇的從崔南手裏接過合同，翻看了起來。越看下去，他的眼睛越瞪越大。
快速把合同看了一遍，沈維忍不住質疑，“這麼苛刻的條件，杜宇真的會答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