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陳澤琛可憐的小眼神兒,眾人卻紛紛捂嘴偷笑,一臉幸災樂禍,半點幫他說話的意思都沒有。

誰叫他嘴快呢,這下,打臉了吧!

陳澤琛臉色微紅,見沒人替他說話,隻得訕訕的收回視線,幹咳一聲,“老婆,我錯了。”

話音剛落,卻傳來四聲不厚道的悶笑。

蔡夢怡倒也沒再計較,她剛剛那樣說,隻是覺得自家老公有時候,還挺……欠收拾的,所以習慣性的收拾一下。

陳澤琛得了自家老婆的原諒,腰杆立刻挺得筆直,指著其他四人大聲道,“喂,我說你們幾個,也太不講義氣了吧……”

“你、還有你,”他一副急得跳腳的樣子,點指著宋誌誠,“枉我平時把你當兄弟,關鍵時候,你不幫我也就罷了,居然還笑我!”

“澤琛,”宋誌誠憋著笑,“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陳澤琛一愣,“你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大街上斷手斷腳的人多了去了,但你見過有哪個是沒穿衣服的?”

宋誌誠一臉正經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道,“所以啊,不是做兄弟的不幫你,實在是愛莫能助啊!”

陳澤琛臉瞬間就黑了下來。

“哈哈,”奚落陳澤琛,卻沒有讓宋誌誠有半點心理負擔,反而大樂不已,“你可別怨我哦,這話不是我說的,是牧寒說的,當時我聽了,內心和你現在一樣,也是崩潰的。”

見自家老公被欺負,蔡夢怡到底還是心疼了,站出來替他說話,“伊蓮,快管好你家老公,也不看看,他把我家澤琛欺負成什麼樣了。”

宋伊蓮嫵媚的眸子光華流轉,不知想到了什麼鬼主意,“我覺得,既然這句話是牧寒哥提出來的,那你們要算賬,也應該找他才是。”

這話一出,頓時,四雙炯炯有神的眸子一齊看向沈牧寒。饒是沈牧寒見慣了大場麵,在這樣的情況下,麵上不免也有些掛不住.

“牧寒,這話你怎麼說?”

“是啊,牧寒哥,大夥都等著你給出說法呢!”

幾人卻不肯退讓,做出一副咄咄逼人的模樣,誓要聽聽沈牧寒的說法。

沈牧寒幹咳一聲,卻是選擇了抵賴,“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我怎麼不記得了?”

“切~”

見一向敢作敢當的沈牧寒,居然不肯承認,周圍響起了一片噓聲。

莫初見有些好笑的看著他,低聲笑道,“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沈牧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特殊情況,特殊處理。”

又靠近她,低聲在她耳邊加了一句,“我要是承認了,他們一定會整我的,還不如留待有用之軀,為老婆大人效力。”

莫初見心中一動,看了過去,隻見他正好在對自己眨眼示意。

她低頭一笑,正要說些什麼,卻一個不防,被他輕輕拉了過去,引起了她的驚呼,“啊——”

一陣天旋地轉後,莫初見躺在了他的懷裏。

還沒等她回過神來,就撞進他那雙深邃的眸子裏。那裏麵醞釀的深情、讓她忘記了要說什麼。

沈牧寒輕輕將她攏在懷裏,俯身附了上去,印上那片紅唇。

像是受到了某種蠱惑一般,莫初見緩緩閉上眼睛,心裏從未有過的滿足和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