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碗藥喝了,雖然不能讓你恢複記憶,但是也不會讓你再唄控製了。“顧雲曦把藥端給了顧文州。
顧文州端著藥碗,半晌後突然說到:“姐,我覺得是我們學堂的人給我下的毒。”
“那你知道他是誰嗎?”顧雲曦問道。
顧文州慢慢的搖了搖頭:“我記不得了,但是隱約記得有人讓我們晚上去豌豆田裏采豌豆,第二天讓我們拿去賣,我隻記得這些。”
看來這種毒對意誌堅定的人來說,起到的作用有限,顧雲曦點了點頭說:“解藥能夠免除他對你的控製。”
顧文州皺了皺眉:“我想把那人找出來。”
“你要小心。”顧雲曦沒有拒絕顧文州的想法,畢竟現在能夠找出那人的,就隻有顧文州和之前那個少年了,現在根本不知道還有誰和他們一樣被控製了。
顧文州喝完藥之後在家裏休息了一天,等顧文州身體恢複去上學了之後,顧雲曦去找了謝修平。
正好這時的謝修平剛打算要出門,見到顧雲曦後挑了挑眉問:“我聽管家說你來找我好幾次了,有什麼事嗎?”
顧雲曦有些不自在,雖然她時為了正事而來的,但是讓謝修平這麼一說,總覺得哪裏乖乖的。
“我有正事找你。“
謝修平一聽,正色道:“是關於那些豌豆的嗎?”
顧雲曦點了點頭,謝修平把顧雲曦讓到家裏,顧雲曦開門見山道:“種植豌豆的人很謹慎,而且醫術很高。”
“你是怎麼知道的?“謝修平有些緊張的問:“難道你見過他了?”
顧雲曦搖了搖頭:“沒有,不過我發現他暗中給學生下毒了。”
謝修平的眉頭一下子皺緊了,這些學生以後都時朝廷的棟梁,這人到底想要做什麼?“
顧雲曦繼續說道:“他下了毒,控製了學堂的學生們到晚上就去豌豆田裏摘豌豆,第二天讓t他們拿出去賣。“
謝修平摸了摸下巴:“怪不得那些售賣豌豆的小販都神出鬼沒的,見過第一次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了,原來這人居然時用這種辦法把豌豆傳播出去的。“
”難道豌豆流傳的很廣?“顧雲曦緊張的問道。
謝修平笑了笑:“這倒是沒有,多虧你及時提醒我了,不然整個雲林縣都會被豌豆控製,我已經下令讓雲林縣人最近不能售賣豌豆了。“
”因噎廢食。”顧雲曦笑著說,“我很快就能研究出解藥了,別弄得雲林縣裏人人自危。”
“我省得。”謝修平點了點頭。
顧雲曦讓謝修平找了兩個人暗中保護顧文州的安全,把所有事情都說完了之後回到家裏。
“娘,我們暫時先別搬家。“
王氏一聽,有些不樂意:“你又不知道你爹的脾氣,耳根子軟的跟豆腐一樣,萬一顧家那邊說兩句好話,他就反悔了呢。”
顧雲曦聽完忍不住笑了:“娘您才是不了解爹,他雖然耳根子軟,但是在某些方麵還是很鑒定的。”
“哎,你說什麼是什麼吧。“王氏現在很聽這個女兒的話,無奈的揮了揮手。
過了兩天,顧文州突然慌裏慌張的跑回到了家裏,馬不停蹄的跑到了家裏說:“姐姐,我知道是誰要控製我們了!”
顧雲曦一驚,連忙問:“是誰,他要你們做什麼?”
顧文州艱難的舔了舔嘴唇:“是我們新來的騎射夫子。”
顧文州所在的學堂很是老派,騎射都要學習,這個夫子顧雲曦也有所耳聞,是其他縣城聘用過來的,沒想到居然是引狼入室。
“你趕緊回去,不要打草驚蛇,我去找謝修平,你放心,不會有危險的。“顧雲曦鄭重地保證道。
顧文州點了點頭:“我相信姐姐。”
等顧文州走了,顧雲曦忙不迭的去找了謝修平,此時謝修平也得到了消息要出門,正好跟顧雲曦碰了個臉對臉。
“怎麼冒冒失失的。“謝修平笑著問道。
顧雲曦心跳加快了一瞬,隨後連忙說:“文州說那個人又開始控製他們了。”
謝修平點了點頭:“我知道,正要去看。”
兩人一前一後朝著學堂的方向走去,這時候學堂已經快放學了,夫子都再布置作業,見到謝修平之後,白發蒼蒼的老夫子過來問:“謝夫子怎麼過來了?”
謝修平環顧了一下四周的學生,笑了笑說:“我想看看學生們的進度如何了。”
老夫子有些驕傲的讓謝修平從後方旁聽,謝修平一邊聽著夫子講課,一邊在學生們中間環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