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倒是信得過這鄭消崖同晚春,一大筆錢便就讓這二人帶去了,而這掌櫃的還要留在原來的那錢峰客棧裏頭處理一些個事,待那分店開完之後,他也便要舉家遷往鎮秋城了。
次日傍晚,謝修平也便到了那鄭消崖的宅子裏頭了,這宅子還是那錢峰客棧的掌櫃送給這二人的。
裏頭倒是喜氣洋洋,貼滿了喜字,謝修平對這景象倒是依稀有些熟悉,隻是當年他也曾快要有一個王妃,而那個王妃卻不是顧雲曦罷了。
思及此,他倒是真有些感慨,若是當年他的蠱毒未有解掉,是否眼下他還中著情蠱,愛著那個南知微,而與顧雲曦形同陌路了呢……
“我說你能否笑一下,好歹今兒個也是我的大喜日子!”見這謝修平來到,鄭消崖倒是笑著迎了上來。
彼時謝修平倒是回過神來了,“本王這是攢著,留著待本王成親那日再一起笑了……”謝修平說著,倒是看了眼身後那正有些茫然的顧雲曦。
當下那鄭消崖倒也是會意了,隨後也就走到了那顧雲曦的身前道:“想必這位顧神醫就是陵江王王府的王妃了吧……”
“不是……”顧雲曦當下倒是有些尷尬的擺了擺手否認。
“快了!”那謝修平卻是一把攬住了這顧雲曦,隨後微微一笑,隻要他將官員想要讓他去謀反一事解決了,到時候也便就能安穩的請皇上賜婚了,他相信這一天快了。
彼時那顧雲曦倒是有些無奈,掙紮著也便躲開了這謝修平,謝修平知曉這顧雲曦害羞,也便不再逗她玩了,隻是笑了笑道:“她卻是不知你今兒個要娶誰呢!”
那鄭消崖彼時皺了皺眉,“你家這位王妃連我娘子都認識?”他記得這顧雲曦似乎從來沒和他們見過吧。
但是這鄭消崖終究是不知曉晚春曾經在顧雲曦等人的身邊待了許久。
“他的娘子我認識?”顧雲曦當下倒是有些困惑的問了句。
“此人不就是晚春。”那謝修平挑了挑眉。
拜堂成親之後的第二日,晚春倒是十分習慣的也便洗手作羹湯了,儼然是個農婦的模樣。
畢竟這鄭消崖同晚春也是才到這鎮秋城,下人什麼的也還沒置辦,何況還得忙著給錢峰客棧開分號一事,終究是有些忙不過來。
隻是鄭消崖倒是在不經意之間見到了那晚春有些百無聊賴了,對於做飯一事似乎很是不慣,甚至於有些抗拒。
而他也終究很是明白晚春為何如此,畢竟晚春自小便就習武,做慣了男子應當做的事,雖然舞文弄墨也是了得,但終究還是習慣了那些打打殺殺的日子,這些平凡無常的小事,倒著實是有些不大適合她。
而正好謝修平也便要快要離開了,鄭消崖也便以踐行為名請這謝修平前去喝酒了,晚春一事,終究是令他有些發愁。
席間,謝修平倒是不經意間問道:“你可有意跟我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