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晉弘甩了甩衣袖,走近了一些,將人給扶了起來,“如此,朕也是迫不得已,丫頭的病並非是藥石無醫,她也沒有瘋,而是裝瘋賣傻,隻是身體的確是出了些問題,朕望你能好好為她醫治。”
梁知章的疑惑不解,下意識的問了出來,“皇上這是何意?微臣有些不明白。”
若是單純的治病,大可以一個旨意就是,如今這般倒叫人看不通透,還讓人將他給看住,難道還怕他跑了不成。
“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你隻要記住,將丫頭的身子調理好便是。”
謝晉弘不想多說,冷硬的來了一句,便閃身出了屋子。
張子楓一直跟在他身邊,看到他的臉色有些不好,擔憂了起來,“皇,,老爺,你可是昨日沒有休息好?”
昨日的和親大典,沒有一絲喜氣,謝晉弘拉著大臣喝了半夜的酒,可想而知是沒有休息好的。
謝晉弘搖了搖頭,沒有多說,反而問起了張徐環來,“丫頭呢?昨日可有驚嚇她?”
昨日為了讓顧雲曦上當,不惜將她給打暈了,在冰冷的地上睡了一陣子,本來她的身子就弱,這會兒也不知怎麼樣了。
“娘,,,夫人,夫人她還在昏睡中。”
張子楓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在生死的邊緣來回的試探,幸好謝晉弘一心撲在張徐環的身上,才沒有問罪於他。
謝晉弘走到張徐環的屋外,透過綿薄紙看了一眼睡得正甜的人,沒有忍心進去打擾,“若是午時她還沒醒,讓梁知章進去,替她診脈,我還有事,先走了。”
地牢那邊也不知如何了,這會兒隻怕也該有消息了。他不能離開太久。
“是!”
密室中,南無涯磨破了嘴皮子,這才將絕情義給說動了。
為了讓他答應治病,南無涯可是將謝修平和顧雲曦給誇了個邊。
結果兩個人含情脈脈的,根本就沒有理會他,還是顧雲曦看著絕情義點頭了之後,這才正常了一些。
利索的給人把了脈,隻是時間有些久,看著顧雲曦沉重的臉色。
南無涯和謝修平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著她收回了手才敢說話。
“怎麼樣了?前輩的傷有得治嗎?”
南無涯是最關心的,畢竟他們身上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謝修平則是非常想知道這個密室到底是什麼人健的,絕情義出現在這裏的原因又是什麼?
顧雲曦先是搖了搖頭,後又點了點頭,南無涯都要被她這個態度給逼瘋了。
“到底怎麼樣?你給句話啊!”
倒是絕情義似乎早就料到了似的,反而安撫了他們幾句,“沒事,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沒救了也就這樣。”
說實話她能在這個地方多活了幾年,已經知足了,隻是身上的東西後繼無人,有些遺憾。
“能治,隻是有些麻煩,絕前輩中毒已久,在體內殘留了太久,侵,入了骨髓,所以這就是外傷一直沒有愈合的原因。”
顧雲曦說話的時候將隨身攜帶的荷包給取了下來,幸好這種毒她見過,身上也經常備了些解藥,否則在這種地方也有些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