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關在這裏是因謂烏海王的授意,可也是因為如此,才保住了我這一條賤命。”
謝修平震驚極了,有些不可思議,“前輩,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既然烏海王將他關在了此處,也算是變相的囚禁了他,為何還要感謝他呢?
南無涯也很是好奇,目不轉睛的盯著絕情義,似乎想從他的眼睛裏看出些什麼來,不過還是讓他失望了。
絕情義也不想再提起那段往事,何況還有一個不能麵世的秘密。
“沒什麼意思,該知道的,到了一定的時間你們自然就會知道。”
聽著他們的口氣,謝修平似乎是那個暴君的親兄弟,如此手足,他說了出來,隻怕也會以為他是在栽贓陷害吧!
絕情義不願意說,謝修平也沒有強人所難,看著鼠肉烤好了,便將顧雲曦給叫了起來。
四個人一起大快朵頤了起來,餓了許久,幾個人狼吞虎咽的,一點也沒嫌棄這個是老鼠肉。
顧彩曦在府中等了梁知章一夜,都沒有見到他的人影,又得知他在太醫院被謝晉弘給叫走了,便存了心思。
“管家,備車,我要進宮去看看章哥哥。”
她這心裏七上八下的,一直都不安生,也不知道這會兒他怎麼樣了?
像這樣一夜未歸的情況,這還是第一次,可即使不回來,也該差個人回來知會一聲的。
“是,老奴這就去。”
管家也十分清楚顧彩曦的性子,沒有攔著她,立即就讓人去備了馬車,他親自送了她到宮門處。
礙著顧雲曦陵王妃的身份和梁知章太醫的身份,顧彩曦遞了牌子,很快就得了通行令,進宮去了。
謝晉弘在禦書房批閱奏折的時候,聽見小福子進來稟告,顧彩曦來了的消息,筆尖一頓,竟然汙跡了一團。
“皇上,不如奴才去打發了她吧!”
看著他這個樣子,小福子便以為謝晉弘不想見,才鬥膽了幾句。
謝晉弘揉了揉太陽穴,揮了揮手,“讓她進來吧!”
有些事情不宜鬧大,畢竟天禧國的使臣還在天盛京內,容不得半點差錯。
小福子這才出去,將顧彩曦給接了進來,顧彩曦也沒有顧忌,跟著小福子進來,行了一禮後,便問起了梁知章的下落,“皇上,昨夜知章被您喚了來,不知所來為何事?竟是一夜未歸?”
她這個做妻子的,關心自己的丈夫自然是無可厚非的,她也不怕謝晉弘因此要治她的罪。
“昨夜朕酒喝多了,身體有些不適,便讓他來給朕診治,今日一早便去女學那邊授課教學去了,許是走得太急,沒來得及知會你一聲。”
謝晉弘說起慌來,也是臉不紅心不跳,他身為一國之君,出口的話便是聖旨,即使是假的,那也會變成真的。
顧彩曦雖然有些狐疑,可也不敢妄加揣測,“倒是臣婦唐突了,隻是知章一夜未歸,我心裏擔憂得很,還望皇上準許,我想去女學那邊看望一下他。”
她心裏不踏實,沒有見到人,什麼都是虛的,隻有見到了他,她才能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