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外出去打探了一番,依舊是那個結果,不得已便回了環西宮。
誰知道江元白竟然不在,問了暗衛才知道,他自己以身犯險,夜探天盛國的大牢,已經被抓了。
於是便顧不得什麼禮節,快速的去了江元瑜的宮裏,將江元白被抓的事情都說了出來。
“什麼?他為什麼要去夜闖大牢?顧雲曦那個女人便如此好,值得他這麼冒險?”
江元瑜不禁有些惱火,她勸過他很多次了,顧雲曦既然已經嫁為人婦了,那他就不應該再肖想,沒想到他還是不聽勸。
江河這個時候可顧不得其他的,他隻求謝晉弘不會為難江元白。
“公主,你救救主子,你現在是天盛的皇後,便去求一求謝晉弘吧!”
這個時候,江河什麼都顧不上了,甚至連謝晉弘的名字也直言不諱了。
江元瑜亦是有些擔憂,這件事情可大可小,搞不好,他們連命都要丟在這裏。
不過看著江河那麼著急,江元瑜也不是冷血的人,安慰了一番。便道,“你放心,我不會不管的,我現在就去禦書房問皇上要人。”
江元白好歹是天禧國派來的使臣,這會兒關係著兩國的邦交。他應該不會為難他。
“是!”
傍晚的時候,太陽都已經落山了,謝晉弘這才到了別院來。
雖然說是別院,其實不過也就是一個小院子,一進式的屋子。
梁知章為張徐環煎好了藥,這才走了出來,到了謝晉弘的身邊,看著他不帶一絲的感情。
“她的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你什麼時候才讓我離開?”
這會兒顧彩曦隻怕已經急得不行了,不知道她有沒有進宮來找過自己,若是沒有來最好。若是來了,怕是要有什麼不測的。
謝晉弘看了看即將落下的太陽,沒有回答梁知章,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是他的歸期。
也許是明天,也許是下個月,也許是明年~
梁府,顧彩曦被送了回來,但是整個人是昏迷的,可把管家愁壞了。
現在梁知章不在府上,可是卻是對顧彩曦寶貝得很,若是知道她身體不適,少不了要一通責罰的。
“管家,怎麼辦?夫人還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去,請府醫,順便找個人打聽打聽,老爺去了何處?”
“是!”
這會兒幸虧管家是經曆過大風浪的,沒有亂了陣腳,吩咐著府上的丫鬟做事情。
忙裏忙外的,不可開交。
梁知章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沒有得到答案,不禁搖了搖頭,回屋去了。
他這個人最講究隨意而安,既然他沒有放自己離開的打算,他也不會強求。
研究醫術,在哪個地方都是可以的,隻是有些擔憂顧彩曦罷了。
不過除此之外,他這心裏還記掛著一件事,也不知道張徐環經曆了什麼,有些事情記不清了,不過卻不是瘋瘋傻傻的了。
不知道之前到底是裝的,還是真的。
人心這東西是變換得最快的,也許張徐環經曆了這麼多的事情,早就已經變了一個人了。
因果緣由。一切都是天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