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想問一問,這麼多年來,你除了施舍我一些錢之外還為我做過什麼?你和我媽關係不好,幹嘛要拿我出氣?我媽也一樣,對我不理不睬,看我和看陌生人一樣,這到底都是為了什麼?如果你們都不愛我,幹嘛要生下我!”
薑雅的質問讓薑成軍一時語塞,陳紅從旁插言道:“小雅,你爸不是不喜歡你,他就是這個脾氣........”
“不用你來做好人!別忘記你自己現在還是個見不得人的情婦,二奶,並不是我的後媽!”薑雅看到因為日子過得滋潤保養得越來越年輕的陳紅,更覺得委屈萬分,因此毫不客氣地頂撞。
薑成軍前麵本有一絲絲內疚,聽薑雅這麼說,‘庥’地一下站起來十分粗鄙地罵道:“反了你!怎麼說話呢你?秦晚來現在一心都在醫院那孩子身上,我就算幫你把他綁到你床上,他也沒有性致,你急個什麼勁?一點耐性都沒有,怎麼成大事!”
“我沒有耐心?”薑雅冷笑反駁:“您今天還沒看報紙吧?秦晚來和何以純都要定婚了,我再等下去還能有什麼機會?可惜秦大哥不會找二奶,不然我也去做二奶好了!”
說後麵那句時,薑雅故意斜看了陳紅一眼。陳紅氣得不得了,但礙於薑成軍在,仍是忍了。
薑成軍確實還沒看今天的報紙,如果隻是秦晚來跟何以純要定婚的話,他根本就不關心,甚至猜想得到會有那樣的新聞應該是何以純想幫葉向東脫身,或者根本就是為了擺脫困局弄出的不實新聞,還沒等他解釋個中因果。薑雅便氣衝衝地離開了。薑成軍忙著安撫受了委屈開始發作的陳紅,很快就將薑雅的話拋去腦後了。
結果就是,第二天看到頭版頭條的新聞時,薑成軍整個都傻了。而緊接著登門拜訪的檢察局的人更讓他心生不妙。到了這種時候他還沒有太過緊張,還以為自己能想辦法出來,畢竟他有那麼多的‘門路’。
他以為自己隻是被人告了,會麵臨一點調查和問話。當檢察院的人把他的罪證直接丟到他麵前時,薑成軍才發現自己竟是無法翻身了。
薑成軍的倒台對於所有認識他,和他打過交道的人來說都十分意外。往時盛傳他和各方麵的關係都非常好,甚至還極大方地用上這些關係幫助夠少人。因此在商界,薑成軍的人緣一直是很不錯的,他本來做人就相當圓滑,也很善於結交朋友和盟友。卻在一夜之間身入牢獄,各種資產被查封,之前一點風聲都沒有,這讓許多人百思不得其解。
而隨著和薑成軍一同倒黴的官員的職位越來越高時,整個西安的媒體都熱鬧起來了。葉向東和何以純的事也就被不動聲色地壓下去了。
當然,這也和葉向東跟陳家人私下‘溝通’之後,陳家人閉嘴不再提陳小芸的事有一定關係。陳小芸的死,陳家人不追究的話,其他人不過是看個熱鬧而已。
事情很快會平息,但何以純還是下定了決心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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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歡的骨髓移植手術很成功,手術初期的排異現象就不大,這對於這種病來說算是極好的消息,隻要堅持用排異的藥物,等輸入她體內的健康造血幹細胞,製造出健康的血液替代了所有不健康的血液之後,小丫頭就能徹底恢複健康了。
所有人都很高興,這孩子的病一直壓抑著每個人的心,她能康複的話,是一件讓人特別高興的事。
何以容知道何以純去意已絕,打定了主意要親自照顧歡歡到她完全恢複健康,雖然麵對秦晚來異常尷尬,她也得堅持下去。秦晚來雖然不和他說話,但沒有阻止她和歡歡相處,這已經算是格外開恩了。何以容很感激他的大度。
至於許瑞安,他還是讓何以容十分煩惱,嘶明白他為什麼還要出現,看到他和秦晚來還有葉向東似乎相處得還不錯更讓她覺得驚異,不過嘶敢主動開口詢問他這次來到底是要做什麼,是無法原諒她的欺騙,要找她算帳嗎?
歡歡骨髓移植兩天之後,許瑞安便找了何以容私下談話,何以容有些惴惴不安地跟著許瑞安去了地下停車場,天已經快黑了,停車場裏亮起了昏黃的燈。
“你到底想怎麼樣,直說吧!”站在停車場的無人角落,在許瑞安定定看著她的目光中,何以容緊張地主動開了口,語氣不太好並不是因為嘶高興,而是因為她的心有些慌亂也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