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芷最近貌似跟她親親師兄鬧了矛盾,不過這丫頭嘴硬,死活不說。
向晚歌被她那張毒舌一刺激,立刻精神抖擻了。
“滾吧,你那些跟班就在後麵。”蘇芷把她踹下了車。
向晚歌在路邊隻站了一分鍾,一輛黑色大奔就停在了她麵前。
車上的保鏢下來替她開了車門,恭敬請示:“小姐,去哪?”
“回家。”
她說的這個回家是指回江家。
晚上,母女想躺在一個被窩,安心給寶貝女兒講了柳月茹的事。
安心跟柳月茹也不是很熟,隻見過幾麵,在她的印象中,柳月茹是一個溫婉動人的女子。
當然,也是一個很不幸的女子。
秦墨池之所以跟秦家關係緊張,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他媽。
第二天,向晚歌被安心打扮成了一個小淑女,耳朵上別著小巧的鑽石耳釘,化了淡妝,一張臉光彩動人,秦墨池來接她都看愣了。
上了車,向晚歌忍不住把頭抵在秦墨池的胸膛上耍賴:“怎麼辦,我好緊張,好緊張。”
“我喜歡的人,我媽肯定會喜歡,別擔心。”秦墨池揉揉胸前的小腦袋。
向晚歌見司機是個大叔,不由問道:“齊非呢?”
“嗯?”
“有齊非在我肯定不緊張。”
秦墨池沉了臉:“什麼?”
“因為他二起來很搞笑。”
秦墨池捏起她小巧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
一吻結束,向晚歌臉紅紅,氣喘籲籲。
秦墨池問:“還緊張嗎?”
小丫頭眼淚汪汪地,“忘了。”
見到柳月茹的時候,向晚歌第一次見識到什麼貴婦範兒。
秦素和秦老太也是貴婦,她們給人的感覺就是裝腔作勢高人一等。
安心也是貴婦,不過她是被老公寵壞了的小女人,隨和又善良。
而柳月茹,她雖然穿著文藝範的長裙,戴著墨鏡,明明很普通的打扮,卻讓她在機場那麼多人中看起來就與眾不同。
那是一種從骨子裏散發出來的氣質,這種氣質必定經過歲月的沉澱,在一種平和淡漠的生活狀態中孕養出來,讓她看上去就像一縷暖風。
溫暖,卻抓不住。
“我知道,這就是我們家的小晚晚了。”柳月茹摘了墨鏡,笑眯眯地看著向晚歌。
親切的話語,向晚歌立刻就不緊張了。
“我也知道,您肯定就是墨池的姐姐了。”
柳月茹和秦墨池同時一愣,然後就笑了起來。
柳月茹保養的相當好,她已經五十了,看著連四十都不到的樣子,跟秦墨池站一塊完全就是姐弟。
嘖嘖,秦老太見了估計得氣死。
一家人去了大宅門吃飯,秦墨池就是在他親媽麵前話都很少,柳月茹問什麼他就答什麼。
倒是向晚歌一直嘰嘰喳喳不停說,跟柳月茹聊得相當愉快。
柳月茹已經十幾年沒有回來過,聽向晚歌講這個城市的變化,她的表情一直帶著笑,一副特別感興趣的樣子。
向晚歌卻不得不佩服她,從下飛機到現在,她沒有問秦家一句,包括秦老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