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老大,秦牧姓秦,你難道想不到?”
杜少秋伸著脖子往翟弋手上瞟,很好奇他家上校大人手裏的東西到底都寫了什麼。
翟弋冷眼瞟過來:“你還不打算說?”
“說什麼?”
“你不是找那個人去了嗎?我要結果。”
“這不還在談呢嗎?”
翟弋深吸一口氣:“如果阿池家的人再出點什麼事,你就做好準備到訓練營報道吧。”
“什,什麼?”杜少秋懵了:“不是新兵營,是你你你那有著魔窟之稱的魔鬼訓練營?”
“怎麼,有異議?”
“有,老大,你還是給我一槍吧。”
杜少秋被他家老大軟禁了,八號公館不許開張。
於是,這貨就徹底鬱悶了。
這天下班,蘇芷正要去醫院看向晚歌,沒想到遇到一個人。
不是秦牧,是徐明陽。
“師妹,我是來跟你道歉的。”
今天刮風,徐明陽穿了一件風衣,特別英俊瀟灑。
可惜蘇芷心裏已經有一個穿著白大褂貌美如花的小叔,徐明陽哪怕就是光著站在她跟前她都心如止水。
真的心如止水呢,連噴他的心情都沒有,妥妥的路人甲。
“嗯,我接受你的道歉,徐師兄再見。”
“師妹。”徐明陽上前一步攔住她的去路:“師妹,我想請你吃飯。”
他特麼一提起吃飯,蘇芷就沒辦法把他當做路人甲,而是犯罪嫌疑人了。
“請我吃飯?”蘇芷冷笑,現在在公安局門口,她不怕他,“徐明陽,你特麼間歇性失憶了嗎?發生了上次那件事,你憑什麼以為我還會答應你跟你一起吃飯?”
“我是真的想跟你道歉。”
“我已經接受了啊,再見。”
徐明陽一把拉住她:“蠢貨,你別天真了,江謹言會看上你?我告訴你,田家已經入股了江家的生意,田甜已經讓她爸向江晉安提親了。”
蘇芷心裏一謊。
嘴上卻快速道:“田家可真搞笑,你小姨子是想嫁給我幹爸做小嗎,那也得看我幹媽答不答應。”
“你就嘴硬吧,到時我等著看你哭。”
“我就是哭也輪不到你遞肩膀。”蘇芷沉下臉:“你恐怕對江家不了解,我幹爸是不會幹涉江謹言的婚姻大事的,田家的算盤注定落空,真是搞笑,她們以為現在還是包辦婚姻嗎?或者,田家的股份比江謹言的終身大事重要?你們這種以金錢衡量一切的人,是不會懂這些的,跟你說也是浪費口水。”
蘇芷牛逼哄哄的把徐明陽一通臭罵,開車走了。
而此時,江氏的董事長辦公室裏,江謹言也在跟江晉安說著類似的話。
“田家該不會以為我們沒有他們的資金公司就要倒閉了吧?”
江晉安不高興了,“我是那個意思嗎?什麼狗屁田家,我還不是看田家那個小丫頭長得還挺乖巧的,你大嫂也說前幾天在商場見過一次,人長得也漂亮,又懂禮貌,看著還行。再說,人家小姑娘自從在你手上做了手術,對你就一件鍾情了,你要不要試試?”
江謹言苦笑:“如果每一個對我一見鍾情的女人我都要試試,大哥,那我就不用上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