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案子這事兒蘇芷插不上手,她跟向晚歌吃完飯就回家去了。

向晚歌表麵上把徐明陽當成了一個屁,但是心裏清楚,這個屁還真不能說放就放。

徐明陽可是有前科的,並且這人還惡心。

賴在醫院不走這種事都幹得出來,他還有什麼事幹不出來?

當著蘇芷的麵向晚歌不好多說什麼,等蘇芷一走,她立刻就給江謹言打了個電話,提醒他小心徐明陽。

其實江謹言心裏有數呢,別忘了,他可不是一般的醫生,江家的底蘊在那裏,骨子裏的血不是血,那是流淌的鐵水。

江謹言讓向晚歌放心,徐明陽的事不用向晚歌去查,他自己搞定。

向晚歌最近也是忙,夏天天氣熱,人就容易暴躁,局裏好幾樁大案都是由於口角開始然後大打出手,最後以死人收場。

“現在的人特麼都是吃火藥長大的麼?打架不疼啊,也不為爹媽想想,像這種人活著浪費糧食和空氣,死了浪費墓地,就特麼不應該生出來。”張浩一邊看案卷一邊抱怨,他也跟吃了火藥似的。

向晚歌趴桌子上走神。

那會兒跟向穎打電話,確定田家確實麻煩了。

難怪最近都沒有出來晃,田欣也沒工夫在背後說閑話。

加班到十一點的樣子,秦墨池來接向晚歌了。

看見開車的是齊非,向晚歌雙眼一亮:“喲,齊大叔回來啦?怎麼樣,非洲好玩麼?”

因為秦牧進去了,齊非又開始往非洲跑。

齊非從後視鏡裏瞟了向晚歌一眼,很得意:“怎麼樣,有沒有覺得你齊大叔更有男人味了?”

“是啊,我要不是聞到你的男人味,我特麼都沒看見你,你已經修煉到快要跟空氣融為一體了。”

話剛說完,向晚歌腰上就一緊,秦墨池的嘴唇壓過來:“齊非的男人味兒?”

哎喲,那語氣中的醋味兒,向晚歌都特麼嫌棄了,玩笑啊,秦三爺,你特麼連玩笑都不懂?

不過向晚歌這貨到底不敢在三爺麵前放肆啊,嘿嘿傻笑:“齊大叔肯定三天沒洗澡呢,三爺,你沒聞到?”

齊非怒吼:“小晚歌,你果然欠虐。”

向晚歌虐回去:“誰讓你那麼黑的?齊大叔,我看你這婚姻大事有點艱難啊,要不要小妹幫你一把?”

“不要,你齊大叔要啥活色生香的女人沒有,才不要你這種乳臭未幹的黃毛丫頭。”

向晚歌就掐秦墨池的腰:“池舅舅,齊大叔暗指你沒品位。”

秦三爺麵不改色:“那就讓他再去非洲呆幾個月好了。”

齊非的內心已經不能用崩潰來形容,早知道回來就被虐,還特麼不如在非洲摟著他的黑珍珠睡大覺呢。

這會兒天氣已經轉涼,向晚歌放下車窗,舒服的靠在秦墨池身上打盹兒。

秦三爺在手機上看新聞。

向晚歌正迷迷糊糊地,秦墨池貌似隨口問了一句:“寶寶,最近沒有特別的事發生吧?”

“有啊。”向晚歌咕隆了一句。

她沒有注意到,秦墨池的臉色猛地變了一變。

“什麼事?”

“哎呀,多了去了,一個情殺案,兩死一傷。城南一爛尾樓裏被人發現了一具女屍,初步懷疑是被j殺的。還有打架的,開著車在高速上發瘋的。鬧著自殺最後砸死路人自己卻沒死成的,哎,每天都跟死人打交道,最近我都沒胃口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