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池這下沒招了,他家寶寶跟丈母娘一起睡的,他要敢去劈門,老江同誌就敢劈他。
於是結婚這麼久以來,三爺第一次孤枕獨眠,整晚都覺得懷裏空落落的,特不習慣。
向晚歌也沒睡好,睡著了習慣性的往身邊人懷裏鑽。
可是這個懷抱是軟的,香的,然後她就醒了。
醒來的感覺還挺好的,畢竟她很少跟安心呆在一起,這種時光很難得。
第二天,秦墨池和向晚歌在江家吃了早飯直接出發去上班。
向晚歌自己開了車的,所以當秦墨池親自打開車門等他家寶寶上車,他家寶寶卻上了自己的車,路虎一溜煙跑了。
秦三爺的臉簡直不能看了。
司機都但顫心驚的,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被炮灰了。
好在一路有驚無險,秦墨池直接去了公司。
剛進辦公室,手機就響了,看見來電顯示,三爺憋了一晚上的怒火終於爆發了。
砰的一聲,可憐的手機光榮的粉身碎骨。
向晚歌這次是打定主意要矯情一次,除非秦墨池跟她坦白童越身上的秘密,還有為什麼他怕兩人接觸,否則她就不要理他。
雖然後麵的日子向晚歌也按時回家了,回家也沒有去睡客房,但是全家人都知道,向晚歌最近不待見秦墨池呢。
除了秦墨池,向晚歌見誰都樂嗬嗬的,尤其是跟兒子相處的時間越來越長,天天眼巴巴盯著兒子的嘴叫他喊媽媽。
晚上睡覺也還是跟秦墨池同床共枕,秦墨池要抱她她也不反抗,就是做一愛也不反抗,但是絕對也不會配合。
秦三爺在上麵動,她就拿著,這家夥,給三爺鬱悶的,能做下去才怪了。
冷戰一直持續。
蘇芷的婚假休完了,開始上班。
中午吃飯兩人照樣天南地北一通胡侃,侃完蘇芷神秘兮兮的直樂:“瞅你這眼神兒黯淡無光的,笑個屁呀,強顏歡笑就不是你的特長。”
“操,這你都能看出來?尼瑪,我還以為你那雙眼睛隻會研究屍體什麼的。”
“滾蛋,研究屍體的是法醫,古代又稱仵作,跟咱這行還是有區別的,別特麼裝文化人。”
向晚歌撇嘴:“不想聊了,沒勁。”
“最近怎麼了?跟你家池舅舅吵架了?瞅你這小樣兒,都快蔫兒了。”
“是啊,不比你新婚燕爾,滋潤的一掐一把水,我這鬧旱災呢。”
“喲,這麼嚴重?難怪小叔叫我看著點你,好像你媽我大嫂給小叔打電話了,估計替你愁呢。”
向晚歌歎了一口氣:“有毛線好愁的,你回去告訴小叔,就說我好著呢,這一回不把某人收拾出來,我向晚歌特麼就跟他姓。”
蘇芷翻個白眼:“你特麼本來就姓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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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池舅舅幹啥好事了,你這麼火大?”
“不知道有沒有幹好事呢,我這不一直在給他坦白從寬的機會麼,個混蛋竟然不珍惜,你說我氣不氣?”
向晚歌現在對敵情啥都不知道,也就不敢跟蘇芷說,免得她這小嘴兒沒忍住露給小叔了,然後肯定就特麼天下大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