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歌特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
除了秦墨池的人還有一夥人跟著自己?
誰啊?
突然,一張冷豔的臉出現在向晚歌的腦海裏。
她讓黑哥不要管,自己也假裝不知道,管他呢,也不管秦墨池跟到這裏來是衝著童越呢,還是衝著她向晚歌,愛咋咋地吧。
現在,工作最重要。
縣人民醫院某間病房內。
向晚歌三人還在病房外就聽見裏麵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你個殺千刀的王八蛋,老娘剛走開一會兒你就跟那和不要臉的小**勾搭上了?嚴剛那個窩囊廢,怎麼就不一刀把你砍死啊你個殺千刀的”
接著“啪”的一聲,有人被打了,然後女人的尖叫和辱罵就更加不堪入耳。
張浩激靈靈的打了一個寒顫,太凶殘了。
想想他家小師妹偶爾爆個粗都是可愛型的,女人與女人的差別怎麼可以這麼大呢?
向晚歌都不想進去了,不過林成帶她來可不是來散心的,有時候在辦案的過程中女人的作用那是杠杠滴。
敲門,裏麵傳來女人很不耐煩的大嗓門:“誰啊?”
“警察。”林成沉聲說。
他本來就是個表情比較匱乏的人,這會兒估計心情也不那麼美好,說話的聲音都是冷冷的,酷酷的。
門很快就開了,露出一張女人臉,一邊臉紅的,頭發也有點亂,看見警察眼神都是虛的。
其實骨子裏,這些人也沒那麼壞。
反正可憐之人必有可恨。
向晚歌覺得自己現在也挺可憐的,那麼可恨之處必然就是太把那個男人當回事,太愛,太他媽糟心了。
床上躺著的男人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他一看見向晚歌,那眼神就亮了一下,然後就很猥瑣,一副超級欠揍的吊樣。
向晚歌真特麼想吐了。
林成也發現了,把向晚歌擋在身後。
那男人切了一聲:“什麼嘛,不就一個女警察嗎?老子見多了,什麼大不了的?”
哎喲張浩那個暴脾氣,“你丫再說一遍?”
那男人滿嘴黃話:“以前還有個小女警上過老子的床呢,咋地?你咬我?”
“小爺他媽揍死你。”張浩二話不說就要上手。
拳頭還沒落下去,那女人就嚎開了:“警察打人咯,快來人呀,警察打死人了。”
向晚歌真恨不能直接甩她一耳光:“你給我閉嘴。”
張浩的拳頭也被林成攔了下來。
剛才在縣公安局那裏看過這人的資料,地地道道的流氓混子。年齡不大,才三十出頭,平日裏就好個招貓逗狗不幹人事兒。
嚴家灣全村的人都說他活該,沒有一個同情他的。
那嚴剛因為常年在外麵打工,家裏的日子也好過了,媳婦兒整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知怎麼就跟這個流氓勾搭上了。
然後就釀了血案。
現在嚴剛的媳婦兒死了,j夫住院,這兩口子咬緊嘴要嚴剛血債血償不說,還想讓嚴剛賠錢,各種費加起來整整十萬。
尼瑪臉真大。
向晚歌耐著性子聽那個女人羅嗦,總結起來就兩個字:賠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