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間病房裏,黛兒正呼呼大睡。
鬧得大家都沒得睡,她自己反而睡著了。
秦野簡直哭笑不得。
這時,負責看黛兒的小鷗也氣喘籲籲的跑來了,她一路問過來,見漢斯的病房外聚了很多人,她心裏就踏實了,黛兒果然在這裏。
秦野沒好氣的攔住她:“不是讓你看著她嗎?你怎麼看的?”
“你誰啊,好狗不擋道。”
“我”
小鷗這個小臉盲也是沒誰了。
“丫頭,你臉盲就算了,難道耳朵也是聾的?”
小鷗瞪了秦野一眼,認出來了:“秦大少啊,我姐呢?”
“睡著了。”
“睡著了?”小鷗也是無語了,“那,那個渣男呢?死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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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歌過來道:“漢斯要是死了,黛兒也就完了,小鷗,你怎麼也跟著胡鬧?”
小鷗認出了向晚歌,在向晚歌麵前她有點拘謹,對方說話她也老老實實聽著。
“我就是氣不過,隻要想起以前那什麼,我睡著了,不知道姐出去。”
向晚歌緊緊的看著小鷗:“黛兒的事,你能告訴我們嗎?”
小鷗立刻閉緊嘴巴,同時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見此,向晚歌也隻好作罷:“算了,我們不問了。”
這是黛兒的私事,現在漢斯又沒有報警,於公於私,向晚歌都不能強行刨根究底。
隻不過,“漢斯在c市這段時間,你好好看著你們總監,好好勸一下,不要做傻事了。”向晚歌拍拍小鷗的肩膀,打算等黛兒醒了就找她談談。
黛兒要是在她的地盤上鬧事,這事兒她也不得不管啊,真是愁人。
小鷗趕緊點頭:“我知道了大老板。”
秦野可不是向晚歌,等向晚歌過去了,他直接把小鷗拖到一旁,一把揪了小鷗的眼鏡。
小鷗是深度近視,沒眼鏡就是個睜眼瞎。
“你幹什麼?眼鏡還我。”
“說,黛兒跟漢斯之間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有本事你問我姐去啊,欺負殘疾人算什麼本事?眼鏡還我啊。”小鷗眯著眼睛,性子雖然小辣椒似的,說話卻依舊軟綿綿的。
秦野見她死活不開口,對黛兒的事更好奇了。
漢斯的病房外,秦牧朝向晚歌招招手。
向晚歌過去,兩人偷偷從門縫裏偷窺。
漢斯把手拿出來,左手手腕上纏著繃帶,他正盯著他的手腕出神。
關上門,秦牧遲疑道:“小嬸嬸,你覺不覺得這個漢斯很可疑?”
“怎麼說?”
“他會不會是故意的?故意惹怒黛兒,所以被黛兒推下海。黛兒就算很彪悍,但是她能彪悍過你嗎?你要是對付一個差不多一米九的男人,能準確無誤的割破他的手腕?黛兒真要殺漢斯,為什麼是用刀片割他的手腕呢?如果她悄悄進了漢斯的房間,如果她的刀片換成水果刀或者別的什麼,漢斯這會兒已經已經躺進太平間了吧?”
向晚歌不由詫異的看了秦牧一眼:“喲,不錯哦,都說到點子上了。”
“嗬嗬,小嬸嬸肯定也想到了吧?”
確實,如果黛兒真的要殺漢斯,割手腕多費勁啊,能夠一刀解決的事情她為毛要把事情變得這麼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