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池今晚宴請的也是一個大鱷,來自帝都的大鱷。
據說此人背景龐大,與秦三爺關係匪淺。
秦墨池現在把他拉過來,明說,就是為了對付沈睿。
一向不怎麼喝酒的秦三爺破例親自陪酒,並且,江謹言和杜少秋作陪,可見這人的麵子有多大。
“聽說了嗎,裏麵那個人,據說跟秋爺的大哥有拜把子的交情。”
“秋爺的大哥?翟家那個大校?”
“除了那個還有誰啊,嗬嗬,沈家想跟秦家鬥,那個長得就像黃鼠狼的家夥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就是,s市的跑到c市來跟三爺搶生意,人家三爺從頭到尾都沒鳥他們,嘖嘖,後麵肯定還有好戲看。”
齊非從洗手間出來,那兩個正在談論的男人立刻閉上了嘴。
他從容不迫的洗了手,烘幹,然後離開。
看來,明天裴征來c市的消息就要傳遍圈子了,好極了。
剛走到包廂門口,齊非的電話就響了,是向晚歌打來的。
“齊大叔,你們的酒局還沒完啊?”
“快了,你別擔心,早點睡吧,有羅鋒跟著呢,沒事。”
向晚歌叮囑道:“你的胃不好呢,別喝多了,你幫我看著點三爺啊,他不常喝,我擔心他身體受不了。”
齊非:“我們都還好,你早點睡,我們很快就回來了。”
包廂裏,裴征和秦墨池已經喝得差不多了,這兩人喝酒一個沾酒臉就紅,一個則是臉越喝越白。
臉紅的是裴征,那俊臉就跟煮熟的螃蟹似的,其實人沒醉,正在數落秦墨池不夠意思呢。
臉白的自然就是秦墨池,他也沒醉,眼睛越喝越亮。
跟秦墨池這樣的人喝酒很痛苦,因為你根本就看不出來他酒量的深淺。
裴征原本打算把秦墨池灌醉的,結果三兩杯下去,他發現不對勁,自己不是秦墨池的對手。
杜少秋見他們喝的差不多了,就道:“行了行了,你們兩趕緊說正事,我還等著回去帶孩子呢。”
“服了你了。”裴征是個正人君子的形象,臉紅紅的樣子就像害羞一樣,不過說話卻十分犀利:“看來越越馴夫有方,我出門的時候童家伯父還叮囑我過來看看,既然你覺悟這麼高,那我就可以放心的回去回話了。”
杜少秋指了指秦墨池:“你別笑話我,這裏這個才是全天下老婆最大的男人,你就好好跟著學學吧。”
裴征就笑了笑:“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們這群人也就這樣了。對了,你大哥那也是沒誰了,跟楚蘇在家差點幹起來。”
杜少秋一愣,在他的印象中,他家老大翟弋那分明是比秦墨池還誇張的物種啊,那是真真的把老婆擱在心尖尖上寵著慣著,楚蘇懷個孕他就徹底淪為妻妻奴,真是半點大校的威風都木有啊。
“怎麼了?我小嫂子幹了什麼好事?”杜少秋說起他大哥的八卦那是半點負擔都木有:“楚蘇那是比阿池媳婦兒還要會惹是生非的女人,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我家老大玩的那招算是養成吧?楚蘇上軍校,進特種部隊,嘖嘖,難怪老大跟我一樣年紀一大把了才生兒子,把個媳婦兒疼得跟眼珠子似的,就這樣還能幹起來隻能說明一點,我小嫂子是不是又準備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