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荼毒了一夜的齊非又被左淺壓醒了,這一次壓他的不是腳丫子,而是
齊非睜開眼睛,就看見他的肚子上多了一顆黑漆漆的腦袋。
左淺依舊是橫著的,趴在他的肚子上,還在呼呼大睡,兩人的被子直接被她踹床下去了。
幸好這裏不冷。
齊非本來不打算叫醒她,讓她接著睡,但是很快他就發覺不對。
左淺的手放的位置不對。
離那裏很近。
並且,齊非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每天早上都會那啥,雖然他穿著睡衣,但是睡衣太薄了,根本就遮不住。
再並且,左淺這丫頭本來就不老實,萬一她亂動後果不堪設想。
齊非越想越危險,定了定神,見左淺暫時沒有醒的跡象,就小心翼翼捧住她的腦袋,想要把自己的身體解救出去。
但是,左淺是誰啊,那是在部隊裏練出來的,這也是她離開部隊有一段時間了,要擱在以前,齊非稍微一動,她肯定得醒。
齊非剛把她的腦袋抬起來,屁股還沒來得及挪一下,那貨嘴裏也不知道咕嚕了一句什麼,抬起胳膊揮了一下,又一把把齊非抱住。
齊非頓時臉色一變:“熬~”
壓著了。
並且,左淺那貨甩了甩頭,甩開齊非手,腦袋往下移了移。
齊非頓時大驚失色。
該有的尷尬終於還是來了。
可能是“枕頭”不舒服,左淺很不滿意臉被頂著了,那貨還用手捏了捏,順帶拍了一下
齊非頓時慌了神,也顧不得左淺會不會被他弄醒,他一把推開左淺,火燒屁股一樣跳下床,衝進了衛生間。
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左淺閉著眼睛坐起來,困的半死,嘴裏卻道:“大叔,你尿褲子啦那麼著急?”
這貨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幹了什麼“好事”,轉頭,重新撲到枕頭上,呼呼兩聲,不對呢,剛才咱好像摸了什麼硬硬的東西?
不管了,困死寶寶了,接著睡熬~
齊非心虛的出來,卻發現那丫頭居然依舊沒事人似的還睡的很香,尼瑪,齊非真是哭笑不得了。
他撿起薄被給左淺蓋上,那丫頭頭發亂糟糟的,一臉酣睡的模樣。
可憐的齊非心想,這麼下去可怎麼得了哦。
他已經完全沒有睡意了,洗漱完,重新戴上麵具,下樓。
郭滔和張湛早已經醒了,他們依舊保持著部隊上的作息,跟雞一起起床。
齊非下樓,他們已經在院子裏跑完了五公裏。
“先生,這麼早?”
“早。”齊非自己動手,煮咖啡,烤麵包。
他穿著白色的家居服,這裏的人習慣光腳,所以他也光著腳,氣質超群。
郭滔圍著他打趣道:“別說,我姐眼光還不錯。”
“”齊非不動聲色轉移了話題:“你是哪一年入的伍?什麼兵種?”
郭滔立刻就被他帶跑:“我入伍四年了,大學學的是化學專業,畢業就參軍了。到了新兵營,我們連長說你小子是知識分子啊,別浪費了,三個月後去試試特種大隊的選拔吧!於是我就進特種大隊了,我現在是我們突擊隊的爆破手,怎麼樣,是不是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