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滔被嚇一跳:“姐,你瘋了吧?你想幹什麼?”
左淺不知從哪摸出一把匕首用左手轉著玩。
她的左手還是不給力,關鍵時刻靠不住,這貨沒事兒就喜歡用左手轉個什麼東西玩。
隻聽她冷冷笑了一下:“柴吉不是不允許有人在他的地盤上動武嗎?我不動武,我就是想去閹了黑曼巴而已。”
“閹閹閹閹了黑曼巴?”郭滔抻著脖子吞了口口水,“姐,你剛才可是跟先生他們說你是出來逛逛的。”
左淺冷冷地看著前麵:“哼,誰叫他給我和齊大叔下藥,這個變態,還想欺負溫妮,不閹了他,我咽不下這口氣。”
雖然齊非表現的很正常,但是左淺知道,正是因為太正常了,所以才不正常。
她嘴上說著沒啥,但是真要她像以前那樣葷素不忌的跟齊非開玩笑,她自己都做不出來了。
想到這一點左淺就氣得牙癢癢。
郭滔被她的話驚得不行了:“你跟先生,真真真”
“舌頭捋順了再說話,再結巴信不信我把你舌頭給拔了?”
郭滔深吸一口氣:“你跟先生真的睡啦?”
左淺歎了一口氣:“睡了。”
“然後呢?”
“還不如不睡,唉~”
郭滔的視線往左淺胸前掃了掃,“不能啊,明明挺有料的啊,為毛齊大叔睡都睡了竟然還沒反應呢?”
左淺差點直接上腳踹:“看什麼看,你以為齊大叔像你們這些臭男人一樣下流無恥嗎?”
郭滔哼哼:“你的齊大叔也是臭男人之一!”
左淺用頭撞車窗:“其實我希望齊大叔跟你們一樣下流無恥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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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心,海底針啊!
郭滔耐著性子問:“姐,你到底想怎麼樣啊?”
“我要去閹了黑曼巴那狗日的。”
“”郭滔語重心長道:“姐,你有沒有想過,其實你應該感激人家黑曼巴。”
“你什麼意思?”
“我就覺得吧,就憑你這動不動就日,張嘴就操,擼袖子就開揍的粗暴行徑,要不是黑曼巴,你這輩子恐怕都睡不著齊大叔。”
這話簡直特麼誅心啊!
左淺擼起袖子:“滔子,咱們是不是很久沒有好好聊聊了?”
郭滔緊緊盯著她的拳頭,生怕左淺一時衝動把他揍成豬頭。
“姐,姐,你右胳膊還沒複原呢,稍安勿躁啊,別別,這年頭還讓不讓人說實話了,啊~”
一聲慘叫,郭滔郭滔其實沒有挨揍,左淺的拳頭都沒碰到他呢。
左淺挺沒勁的,一把一把在郭滔腦袋上順毛,就跟順自家哈巴狗似的:“特麼的,你還真說對了。但是有一點你說錯了,其實我沒想睡齊大叔啊!不對,想睡,可不是這種睡法啊!再怎麼著,也要你儂我儂的,特麼的一杯迷藥算怎麼回事?現在搞得我都不知道怎麼在齊大叔跟前裝人了媽蛋,你說我能不鬱悶嗎?”
“那你也不能去找黑曼巴算賬啊,膽子真肥。”
左淺一巴掌拍上去:“我說去閹了他你真信啊?特麼老娘還惡心碰他那玩意兒呢,走著,咱們去夜探一下,說不定有收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