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下車,左淺也就不知道車裏是些什麼人。
元朗看著那輛貨車道:“那車裏麵肯定裝了好東西,被前後的車輛夾在中間,是一種保護的姿態,裏麵的東西肯定很重要。”
石軍猜測道:“難道是軍火?他們難道把軍火藏在別處,這會兒才運過來?”
左淺搖頭:“不對,軍火的話就有重量,但是我剛才注意過貨車的輪胎,感覺那車好像是空的呢,輪胎一點都不吃力。”
“空車?”元朗懷疑的看著左淺:“姐,你是不是看錯了?空車的話怎麼會走中間?”
左淺道:“也許不是空車,反正裏麵裝的東西不沉。”
石軍點點頭:“左上尉的判斷我相信不會出錯,反正,那輛車絕對有問題。”
“叫我左淺吧,別叫上尉,我已經不是軍人了。”
石軍道:“你現在幹的就是一個軍人才能幹的事兒,你就別謙虛了。對了,我必須把這邊的情況報告給先生。”
石軍嘴裏的先生就是蘇遇白。
元朗坐到左淺身邊:“姐,你說那裏麵裝的什麼東西?”
“不知道。”
左淺也好奇啊,需要蝮蛇親自去迎接,肯定不是一般的東西。
那車裏當然不是一般的東西,是齊非和郭滔呢。
到了目的地,齊非和郭滔被人從車裏拽下來。
頭上的袋子摘掉,兩人看見了黑曼巴,蝮蛇,蠍子。
得,到齊了。
黑曼巴親手揭了兩人嘴上的膠帶,神情有點自得。
齊非淡定的看了看四周:“這是哪裏?”
蝮蛇冷笑:“d城。”
齊非心中一動,d城?真是好巧。
如果他知道左淺這會兒就在外麵,那就更巧了。
郭滔叫起來:“三位老板,我們先生這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你們的接風宴準備好了嗎?”
黑曼巴和蝮蛇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兩人的視線同時落在齊非身上。
齊非很狼狽,身上的襯衣全是泥,臉上也是。
不過他就那麼雲淡風輕的站在那,就好像他的雙手不是被綁著,而是自己背著手,在他自己的院子裏散步。
他看了滔子一眼,笑了笑道:“滔子,黑老板現在還在生氣,咱們低調一點。”
郭滔不耐煩的皺皺眉:“沒有接風宴也行,總得讓我們家先生洗個澡吧?你們以為他跟你們一樣都是粗人嗎?我們家先生可是世家子弟。”
齊非心中發笑,郭滔這張嘴也是沒誰呢,真敢吹。
不過他配合的點了點頭:“確實,黑老板不介意的話,先讓我們洗個澡吧?要殺要剮,咱們稍後再議。”
“你他媽”蝮蛇有點想揍郭滔,你特麼有階下囚的自覺嗎?還接風宴,還洗澡,老子特麼想撕爛你那張煩人的嘴你造麼。
“可以啊!”黑曼巴一把拉住蝮蛇,朝蠍子點了一頭:“準備熱水和飯菜。”
“是,大哥。”
半個小時後,齊非和郭滔被丟進一間四麵都是牆隻有一扇窗,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的屋子。
爛尾樓裏隻是拉了電線,其他生活設施完全沒有。
什麼自來水啊,熱水器啊,你想都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