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自己的名字,蘇瑾男神情一震。
剛才柳科的語氣,分明帶著一股子不屑的味兒。
蘇瑾男快速回憶了一遍他跟柳科的相識過程,確定自己並沒有得罪過他。
柳科以前是思凡旗下的藝人,他跟柳科之所以認識還是因為拍戲。
就是那部讓他大火的古裝劇,當時蘇瑾男才二十四歲,柳科剛中專畢業呢,才十九歲,在劇裏演一個調皮可愛的小師弟。
這之前蘇瑾男已經拍過兩三部劇了,反響都還不錯,名氣也漸漸起來了,對於剛出道的柳科還算比較照顧的。
後來有一天半夜,他突然接到柳科的求救電話,蘇瑾男到的時候柳科已經昏迷不醒了都,身下一片狼藉。
他也沒想那麼多,直接把人送去了最好的醫院。
蘇瑾男心說,老子連你那倒黴樣子都見過,你還不屑老子?
他很想現在就衝出去讓柳科丟臉,哼,沒辦法,他蘇瑾男本來就是個心胸狹窄的男人,怎麼地?
不過不等他衝出去,剛把煙頭丟進馬桶,外麵的人尼瑪倒聊上了。
“人家費總可是對蘇瑾男癡心一片呢,我的小寶貝兒,你還想著你家費總?”
“呸,誰想了?”柳科嬌喘一聲,也不知道被人弄到哪了,叫得人骨頭都軟了。
“不說實話。不過小柳子,你想也是白想,哥哥建議你,為了你的小命兒著想,還是歇了對費總的那份心思吧,除非你不準備在帝都混了。我可是聽說了,費總即將大婚的那位手段可是狠著呢,建議你不要去觸黴頭。”
柳科哼了一聲:“真不知道那蘇瑾男有什麼好?不就長得好看嗎?現在還不是老男人一個人,他有我軟嗎?要說這費總也是,思凡旗下那麼多人往他床上爬,他玩也玩了,吃也吃了,心裏卻隻有一個蘇瑾男。我聽說啊,這幾天姓原的那小子正在跟他鬧呢。”
“原煥?”
“不是他還有誰?這些年不就他在費思凡床上呆的最久嗎?”
蘇瑾男:“”
其實他知道費思凡那樣的人身邊不可能缺床伴兒,隻不過想起他在自己麵前表演的那一套為愛心痛欲絕的模樣,蘇瑾男這會兒隻想吐。
他媽的,外麵兩人事兒辦完了也不走,點了煙吞雲起霧起來了。
蘇瑾男聽了這麼一個大八卦,這會兒就更不好出去了。
其實費思凡怎樣跟他有個屁的關係?
隻是想到自己莫名其妙就他媽成了一群兔兒爺的情敵,不對,說不定費思凡要結婚的那個女人也是之一,想想都鬱悶。
這時,洗手間有人敲門。
柳科罵了一句什麼,去開門了。
蘇瑾男隻聽見柳科的驚呼,“費總?”
能被稱為費總的,隻有費思凡一個。
蘇瑾男很是驚訝,這人還沒有滾回帝都去?這都二十六號了,他不是要結婚嗎?
隻聽費思凡冷冷地問:“瑾男是不是在裏麵?”
柳科就臥槽了。
他剛才跟他的想好進門就迫不及待地親上了,以為沒有人的,難不成洗手間有人?還是蘇瑾男?
柳科直覺後頸子有些發涼。
他那相好的一看情形不對,趕緊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