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梓豪攤手:“司惑,你不要小人之心,我真的什麼都沒幹,你愛信不信。”
司惑要是信了就是傻逼。
“哼,咱們就來賭一下,田梓豪,我敢賭,你敢不敢?”
司惑一手摟著董菲娜的腰,目光陰沉沉地看著田梓豪。
田梓豪被他看得心中不由得發慌,秦家他是真的不敢惹,但是,他又怎麼能咽的下這口氣?
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歡墨墨,但是沒有人把他田梓豪當回事,墨墨竟然寧願嫁給一窮二白狗屁都不是的司惑,也不願多看自己兩眼,這讓從小被驕縱著長大的田梓豪怎麼服氣?
費渡他比不了,司惑算個毛?
賭?
他田梓豪有什麼不敢的?
“賭什麼?”說著,田梓豪從口袋裏摸出一張房卡,“敢不敢接?如果墨墨無條件相信你,我田梓豪以後就有多遠滾多遠,再也不出現在你們麵前。”
司惑猜到田梓豪的意圖,目光一冷。
田梓豪接著道:“不過我有一個要求。”視線在董菲娜身上掃了掃,田梓豪笑得異常下流,隻要你跟菲娜脫光躺床上讓我拍幾張照片,做不做你隨意,反正這丫頭估計也樂意讓你睡。“
司惑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男人,有點後悔剛才跟他廢話太多,應該直接給他幾拳。
”田梓豪,你太小看我司惑了,你以為我要跟你賭什麼?賭墨墨對我的感情有多深?“司惑笑了一下,”我要跟你賭的是我能不能讓墨墨幸福,能不能讓她以我為豪。哼,田梓豪,至少這一點你永遠都比不上我,我連這條命都是墨墨和秦家的,你呢?你還一心想著從秦家獲得好吧?看,這就是我們的不同。“
田梓豪氣得俊臉一陣青一陣白的,”司惑,你不要現在說的好聽,你不想著秦家?你從小吃秦家的用秦家的,就連你進公安局,難道不是因為晚姨?你個臭不要臉的王八蛋,得了便宜還賣乖。“
”那又怎麼樣?那是三爺和晚姨心善!“司惑嗤道:”田梓豪,你好意思說我?我還隻是一個人,你們田家一家子和幾個廠子難道不是一直被秦家養著?所以說,這種話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你這麼大個人了這都不懂?“
司惑也懶得跟田梓豪廢話,更沒有接那張房卡,把董菲娜攔腰一抱就走了。
”司惑!“田梓豪氣得咬牙切齒。
現在秦三爺已經開始把公司交給秦修打理了,不要以為秦修好說話,那秦修比秦墨池還要絕情。
秦墨池看在向穎和田甜的份兒上養著田家的廠子也就養著了,他懶得計較。
但是秦修不,秦修上手就開始整頓了,他已經給田家下了最後通牒,要麼秦家出錢把廠子直接買了,要麼秦家撤資,要麼田家的廠子以後統一由秦家派的人管理,田梓豪這個總經理滾蛋,每年等著分紅就是了。
其實第一個和第三個辦法秦修已經看了田甜和秦牧的麵子,按照他開始的想法,是準備直接撤資的。
一個沒有前途廠子,一家沒有覺悟卻思想不純的小人,秦修才懶得搭理。
但是秦修這下子卻把田梓豪逼急了,廠子是田家的命根子,不管哪一種辦法對田家來說他們都不願意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