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蘇摘了墨鏡,小眼神兒那叫一個不爽。
不過她的不爽看在別人眼裏就是吃醋耍小性子,所以不礙事。
陸陸續續有服務員送來各種酒水和下酒菜,翟弋點燃了一根煙,特別拽地靠在沙發上裝逼。
楚蘇一把拽過童銘,“你們老大的愛好很特殊啊,喜歡嫖的?”
“絕對不是,工作需要啊哈哈哈。”童銘給翟弋洗白的同時不忘把自己摘幹淨:“楚楚啊,我們的工作性質就是不僅需要流血流汗,有時候還得犧牲一下色相啥的。不過這種事兒我從來不幹,都是老大的活兒。”
楚蘇就嗬嗬:“你們老大真辛苦。”
童銘:“應該的,為人民服務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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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領班領來了十幾個姿色各異的女人過來。
這些女人一進來,楚蘇頓時就被擠到一邊了,尼瑪,翟弋身上一左一右掛了兩個,周圍裏三層外三層的還有好幾個往他身邊湊呢。
宮哲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槍拿出來了在手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擦,於是他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
那剩下的呢?
楚蘇簡直都不知道說啥好了,那個“這種事兒我從來不幹”的主兒早已左擁右抱,正一臉銀蕩的吞咽美女喂過去的酒。
節操呢臥槽!
劉誌剛這些保鏢就沒份兒了,幾人身板兒繃得筆直,兩人在門外站崗,剩下三隻則在翟弋身後充當門神。
哼,排場弄得還真大。
楚蘇見沒自己啥事兒了,就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也沒喝,端在手裏看他們鬧。
翟弋自帶禁欲光環,一張臉麵無表情,明明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那一堆女人卻跟吃了春藥似的往他身上擠。
楚蘇這麼猛地一看,發現這人還真挺帥的,要顏有顏,要型有型。
這些女人中也有同胞,有一個長得比較嫵媚的女人幾乎整個身子都窩進了翟弋懷裏。
“我的爺,你們是帝都來的吧?”
翟弋捏住女人的下巴,把一杯酒遞到她唇邊,低沉的嗓音裏透著致命的性感:“把這杯酒喝了,喝了我就告訴你。”
那個在風月場合中混慣了的女人居然雙頰泛紅了,眼神中透著一股子愛慕,果真就把一杯白酒悶聲幹了。
楚蘇看得咂舌,嘖嘖,還說這男人看著正值禁欲呢,這明顯也是女人堆裏混出來的。
那女人喝完酒,不等她說話,翟弋就把一卷鈔票直接塞進了她的v領裏,那女人頓時就叫的跟高一潮了似的。
“你說我是哪來的?”翟弋輕微勾了勾唇,薄唇溢出一抹邪肆的笑。
“啊啊啊,好帥啊!”女人忍不住泛起花癡了。
楚蘇這下總算是明白童銘那句“活兒都是老大幹”是啥意思了,尼瑪,童銘那家夥就隻會摟著美女喝酒,哪會幹活。
不過,這些家夥的“活兒”到底是什麼?
總不能真的隻是來找女人喝酒鬼混吧?
不一會兒,翟弋就把一群女人迷得團團轉了,隻有楚蘇這個旁觀者看明白了,翟弋從頭到尾就隻喝了一杯,酒全部叫那些女人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