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蘇雖然被翟弋壓在床上,但是氣勢絕對絲毫不弱。
瞌睡被人打擾了,尼瑪剛從噩夢中醒過來,任誰這個時候都會發火。
翟弋喘著粗氣,一陣陣的幽香從身下的人兒身上傳過來鑽進他的鼻腔,翟弋的身體陣陣發緊。
昏暗的光線中,楚蘇隻覺首長大人的眼睛十分瘮人。
這種眼神她不陌生,在刀疤臉和翟弋身上都看到過。
尼瑪,這男人還真是老光棍兒,挨著女人就受不了了?
“嗬嗬”楚蘇冷笑:“首長,你別嚇我,你要再嚇我,我就要變神經病了。”
話音剛過,身上的重量就突然一輕。
啪的一聲,翟弋開了燈。
楚蘇真是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兩個窟窿出來,這個混蛋,欺負自己上癮了是不是?
以前在維和大隊,雖然追求她的兵哥哥也多的不得了,但是因為有高虎罩著,那些人也迫於部隊的規定,並不敢動手動腳,隻是正兒八經的追求,像翟弋這種禽獸,她是真的第一次遇到。
尼瑪,你是首長你就可以隨便對人耍流氓嗎?
楚蘇氣的不行了,但是心裏其實很怕。
現在在國外,尼瑪這裏就是這個混蛋說了算,他要真的幹點什麼,她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正憤恨著,翟弋突然丟過來一個東西,楚蘇條件反射伸手接住。
原來是一隻治療活血化瘀的噴霧。
這人是來送藥的?
那他剛才胡亂摸什麼摸?
再說,肩膀上那些淤青是誰弄出來的?楚蘇真是半點感激之情都生不出來。
“還不走?等著我說謝謝嗎?”楚蘇怒氣衝衝的瞪著翟弋,翟弋也冷冷地看著她,三秒過後,抬腿走人。
“混蛋!”楚蘇氣得不行了。
肩膀上的指印不擦藥的話幾天大概也就散了,楚蘇看了看藥,還是恨恨地進了衛生間,
洗澡的時候她故意忽略了,這會兒再看,尼瑪肩膀上那些印子就顯得特別打眼。
尤其是,不僅肩膀上,胸膛上也有兩個指印。
楚蘇從小就白的像個瓷娃娃似的,細皮嫩肉的,勁兒大了就會留下印子。所以從小她就是爸爸和哥哥手心裏的公主,尼瑪誰要敢動她一根手指頭,爸爸和哥哥就會動他全家的那種。
想到爸爸和哥哥,楚蘇的眼淚又出來了。
尤其是被翟弋接二連三的欺負,她心裏的委屈頓時就排山倒海的湧過來。
她拉開睡衣,在指印上噴了藥,身體上的指印也噴了,可是肩膀後麵根本就夠不著,也看不到。
她抹幹眼淚,心裏恨恨地想,算了,就算這些痕跡現在消失了,如果自己一直不夠強大,還是會被別人欺負。要想不被欺負,隻有自己變得更加強大,能與之一搏。
揚手,剛想把噴霧丟進垃圾桶,手被人握住了。
楚蘇瞪著鏡子裏的男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翟弋沒有說話,隻是一把奪過了楚蘇手裏的噴霧,然後一把拉下她的睡衣。
涼涼的藥水噴在微熱的肌膚上,楚蘇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鏡子裏的男人,“首長大人這溜門撬鎖的本事不小啊,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麼進來的。”